了,怎么选是她想要的最好的,不用外人操心。
陈迎春却不如崔清漪想的立即离开,反倒走近了就那么坐在崔清漪身边的台阶上,做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。
“先生知道吗,您没出现前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还可以,夫君虽不算上进但也踏实肯干,婆婆虽然难缠但好在有夫君护着,我也没吃多少亏。
什么时候开始我不觉得满足了呢,或许是我想买一支几个铜板的簪子,夫君却说那东西不当吃不当喝,买来浪费银钱。
也或许是那一年,我小月子躺在床上,想喝一口鸡汤却被骂成不下蛋的母鸡。那会儿我夫君就在外面听着,冷漠的叫人心凉。”
话到这里,陈迎春抹了把眼泪,继续道:“可这一切从我在女学学刺绣,自己赚银子开始就不一样了,夫君开始对我嘘寒问暖,就连婆母也愿意给我几分好脸色看。
可这好日子才过了多久,您猜怎么着?我那好夫君和好婆母,竟然商量着要给夫君纳小。
哈哈哈,说是我不能生总不能一直霸着夫君,要大度些用我的银子给夫君纳小,今后还要多多刺绣养活夫君的小妾和孩子。
先生,您说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!”
陈迎春是个爱面子的人,这一点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和日常相处的点点滴滴就能看出来,这世上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陈迎春的婆家的日子是个什么光景崔清漪不知道,但想必好不到哪里去,不然刁老婆子也不可能为了十两银子在女学门口撒泼。
但就是这样的人家,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敢想着娶小老婆,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。
“那你是如何想的,他们既然有了这个心思,怕是不会轻易放你离开。”
要是能和离肯定是极好的,但这个时代也不是人人都有勇气承受和离之后的风言风语的。
听到崔清漪的问话,陈迎春惨然一笑,嘴角显出几分残忍的弧度来,“我日日在街上行走,见到有货郎卖老鼠药的,就想着实在不行就一包老鼠药送那一家子上西天好了。
先生,我今日出门前本来都带好银子了,我就想着再来女学听上一节课,我还没完全学会双面绣呢。”
崔清漪......
“可是您说皇宫里要选人进去,我突然就不想死了,先生,我的日子好不容易才好起来,我不想死呜呜呜呜.....”
崔清漪......祖宗,您有敢杀人的狠劲儿,和离之后想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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