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能理解,知道蒟蒻去了对面的乔家,眼见着家里的大门都落锁了还不见人回来,旺财便想去找找。
它张口咬住崔清漪的裙摆将人往门口拖,崔清漪好不容易放平的心态又起了波澜。
她蹲下身抱住旺财的大脑袋狠狠揉了两把,“这下子人都嫁出去是别人家的了,看你以后还跟谁争风吃醋。”
旺财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人性化的的迷茫,似乎在消化崔清漪说的话。
就在崔清漪认为旺财无法理解这么复杂的话,放弃准备回房洗漱睡觉的时候,旺财毫无征兆的扬起脖子,冲着明月就是一声悠长又愤怒的嚎叫。
大晚上的,崔清漪手忙脚乱的去抓狗子的嘴筒子。
可显然为时已晚,今日也跟着主人乔迁新居的黑牙听到了亲娘的嚎叫,来劲儿似的也扬起脖子冲着明月嚎叫,只是它的狼嚎显然有些不伦不类,气势倒是有了只是愤怒变成了哀怨。
乔家自打搬到了槐花巷和崔家门对门,就从没听见过崔家的大狗大晚上嚎的,尤其是黑牙这种变了调子的嚎。
新房里的乔一石面色有些痛苦的跌在蒟蒻身上,半晌没有动弹。
蒟蒻面若红霞,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男人壮硕的肩膀,心虚至极的道歉:“对不起哈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此时此刻的乔一石一点都不想抬头面对自己的新娘,更不想回想刚刚一瞬间发生的事。
他不想承认自己一个镖师,一个久经危险的镖师,竟然在洞房花烛夜被自己娘子带来的陪嫁狗给吓……
黑牙完全不知道它自己刚刚造了什么孽,支着耳朵听亲娘没了其他动静,自己又趴回大门那边去了。
它有些不习惯待在乔家,所以没去乔一石专门给它准备的新窝,而是趴在大门口,准备明日一开门就回对面去。
乔一石将脑袋扎在蒟蒻肩膀里缓了半晌才瓮声瓮气开口:“旺财和黑牙怎么突然叫了,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好歹和旺财生活了那么久,蒟蒻还是比较了解自家的狗子的,她摇摇头声音小小的:“应该没事。”
真有事儿旺财可不叫!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。因为旺财和黑牙,乔一石拥有了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。
第二日一早,崔清漪早早便起来打扫了院子,又烧水煮茶准备了糕点。
以往蒟蒻总是起的比崔清漪早,这些活等着崔清漪起床她都已经做好了。
但如今崔清漪自己做也没觉得有多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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