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家那个丫头来不了了。”
崔清漪挑眉,有些不能理解:“来不了就来不了,我在另外寻人就是,一点小事值当你气成这样?”
闻言龚绣深深叹了口气,“你不知道,好好一个姑娘,硬生生让那群没良心的给打傻了。
人呆呆愣愣的,就那么搁她爷奶坟前蹲着,话都不会说了。”
没想到是这个情况,崔清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“不是说家里留下的房子地都被占走了,怎么还去打她。”
见人成了那副样子,龚绣还真打听了,眼下也能说给崔清漪听:“哼一群敲骨吸髓的恶棍,占了房子田地还不够,也不知从哪听说那姑娘的爷奶还留下了几十两银子,为了这些银子将人脑袋开瓢了。”
崔清漪了然,果然不管哪个时代,吃绝户这事儿都不算稀奇。
不过比起那位素未谋面的姑娘,崔清漪倒是更好奇龚绣的态度。
按理说龚绣和那个姑娘也并没什么交情,只是她此刻气愤的态度倒像是曾经经历过一样的事情一般。
但探究她人过去这种事崔清漪不喜欢,也就没追问龚绣如此气愤的缘由。
倒是龚绣自己坐着发了会儿呆,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。
“你来东平县这么久,有没有听其他人讲过我的事?”
崔清漪摇摇头,“你看我身边谁是闲着没事儿讲别人闲话的。”
听她说这话,龚绣没忍住露出个笑转瞬又消失不见。
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过往,让她浑身无力,索性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。
“我不是个滥好心的人,但看着那姑娘就想起从前一些事,我是在后娘手底下讨生活的,人说有了后娘,亲爹也变后爹,我小时候还不信。
总想着没了娘,好歹还有爹护着,可后来的日子后来后娘手里的棍子让我看清了很多事儿。
崔妹妹,我有时候会想人活着真的不容易?”
崔清漪叹了口气,这世上人人都有各自的不容易,“绣姐姐,你很厉害,是我在清河郡见过最厉害的女子,放过自己把从前那些不愉快的往事都忘了吧。”
龚绣收回没有焦距望着天空的目光,“你是第一个觉得我厉害的人,很多人都传我是靠着不同的男人做成生意的。”
崔清漪又是莞尔一笑,“这世上谁人不说人,谁人不被说,有些话听听就行,往心里去搁着实没什么必要。”
因为和人聊心事,总得有来有往,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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