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主没什么不该有的情愫,所以此刻韩静宜的所有注意力只聚集在周砚修为何被骂这件事上。
大抵是夜太黑,也可能是这件事和那人有关,周砚修也难得有了几分说话的兴致,“乡主册封前,礼部和户部的人来问我,要给她选哪一块做封地。
我当时一时想岔了,将芦花镇指给了她。”
韩静宜:“可是这芦花镇有何不妥?”韩静宜一下就发现了这里面不对劲的地方。
周砚修:“芦花镇是东平县十几个乡镇里最贫苦的镇,我当时是想她会做生意,脑子也不是寻常女子可比,想必会有办法。”
韩静宜默了默,最后还是没忍住:“夫君,人家好歹帮了你很大的忙,你特意指个没什么出息的地方给她做封地,这不是恩将仇报吗?”
韩静宜自打嫁给他一直都是温柔娴静,说话都不会高声的模样,今日第一次对他说这样大胆的话,却还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鸣不平,周砚修有些不能理解了。
可还没等他继续往下说,他那一向好似视夫君为天的娘子竟然迅速起身,甩甩袖子就带着人走了,走了!
周砚修竟然从她从她利落的裙裾里看出了鄙视,走远了却还飘来几句话:“他自己都搞不定的事,竟然坏心眼的推到一个女子身上,难怪爹爹说他心眼子多的跟筛子一样。”
周砚修.....他没聋!
东平县
桃枝瞧着自家乡主奋笔疾书,洋洋洒洒的写完了一封信,还专门找姑爷借了雪球让它送去京城,桃枝有些担心:“乡主,您就不怕惹恼了周大人吗?”
心情郁闷的崔清漪,因为写信时情绪太过激动这会儿手都在抖,闻言冷哼一声:“怕什么?他如今可还没成大晋的宰相呢,姑奶奶骂的就是他!”
过了三四日,周文派去的人终于送来了回信。
“乡主微服私访去了芦花镇,结果在镇子上发现了一处暗娼馆......”
单是这一句,让周砚修又气又臊。
气的是芦花镇这群刁民死性不改,屡教屡犯,臊的是他竟然觉得崔清漪没骂错。
得了回信的周砚修正坐在书房内生闷气,韩静宜又幽幽的进了书房,这次也不用周砚修同意,径自拿起桌上的信就看了起来。
周砚修等着看女人能说出什么话来,谁知道人家递过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,转身直接走了,这一下又给周砚修气的不轻。
崔清漪耐住脾气,安安静静在府里好好等了七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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