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皮子磨洋工。
但大晋朝廷律法严明,对百姓更是多有优待,有时候碰上棘手的情况即便他们手里有刀也难办的很。
出来前他还以为这次又要被人当枪使,去和百姓周旋呢,没想到这位乡主却是个利落性子。
武校尉忍不住问了崔清漪一个问题:“乡主,咱们这么大的动作,若是有百姓不服气,跑到外面闹起来怎么办?”
崔清漪看着手里自己花了几天的功夫拟定的芦花镇发展计划,听见武校尉的话眼皮都没抬,“派人守住芦花镇的几个出入口,若是有人往外跑抓回来抽上一顿鞭子,再赶到地里去干活。”
闹事什么的,一个两个人成不了什么气候。
崔清漪走前也和王小钱通了气,她不会在芦花镇做出格的事,但若是有漏网之鱼跑到县城胡闹,那王小钱就将人先丢进大牢,等她安排好芦花镇的人再行处置。
这点小事,王小钱自然不会推辞,他如今也是怕了崔清漪,他只担心自己要是做不好乡主交代的事,到时候会不会被堵在县衙一顿臭骂。
据周奇说,周大人被乡主给骂的好几夜都没睡好觉,多吓人。
武校尉带人先行一步,到了芦花镇先是在崔清漪曾经住过的那家夫妻店安营扎寨,当然这个安营扎寨的过程有些粗暴就是了。
瞧见这么多气势汹汹的士兵,店主两口子吓得直哆嗦,往年镇上也不是没来过官兵,但县衙的官兵和这些军营里的士兵比起来气势上完全不同。
这些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,感觉一挥手便能割掉他们的脑袋。
店主想凑到跟前和武校尉说话,直接被人一手拎着领子扔到了武校尉跟前,武校尉坐在马上居高临下,一支银枪抵住店主的喉咙。
“说,芦花镇上几处暗娼的都在何处?”
闻言店主眼珠子咕噜一转,猜到怕是镇上那些家伙事情做得太过,惹了不该惹的麻烦。
他脑子疯狂转动,琢磨该如何应对时,脖颈间猛地一凉,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。
武校尉:“说的不好,今日便是你的死期。”
武校尉曾经是清河郡剿匪的功臣,死在他手上的悍匪不计其数,配上他脸上陈年的疤痕不笑时自带一股骇人的杀气。
店主不过是个小人物,这些年也就是在芦花镇的地界上逞凶斗狠,可碰上武校尉,他那点胆子压根不够看。
脖颈间越抵越紧的长枪,也叫店主知道他是真的会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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