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又行了。
他索性放松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,原本就单薄的人松了绷着的劲儿,原本熨帖的官服立即变得松垮,这会儿的王县令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阴郁加玩世不恭的劲儿。
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只留下眼角看着堂下的人,“怎么不说话,要不要本官将头顶上乌纱帽脱下来给你,让你替本官坐这个位置?
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不够名正言顺,要不要本官写上一份奏疏,替你问问吏部的大人们,让他们派人下来亲自给你授官?”
王小钱不按常理出牌,云三爷被这样不给面子脸黑了个彻底。
他在京城时尚且被人尊敬,没想到到了东平县这犄角旮旯被个县令这么下面子,脑子里装着草偏又学着人家看人下菜碟的家伙自然不想吃这个亏。
只见他愤而起身,肚子一鼓一鼓像田里忙着捉虫的癞蛤蟆,“你放肆,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不将我放在眼里,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便能叫你丢了乌纱帽,做不成这个县令?”
若是真能不做这个县令,王小钱求之不得,他呵呵一声:“我大晋律法严明,岂容你等宵宵僭越,来人此人藐视公堂,给本官重重的打!”
哐当一声惊堂木响,云三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衙役架在了刑凳上,瞧着王小钱竟然敢来真的,云三爷瞬间急了,但他此时还不忘恐吓王小钱:“你敢,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谁吗,我姐夫可是当今六王爷,你敢打我,我必叫你不得好死!”
王小钱当然知道六王爷是谁,那是当今陛下的亲堂弟。
可他会怕吗,他怕个屁!
闻言,王小钱像个反派似的嘿嘿一笑,朝着旁边端坐的文书吩咐:“听见了吗,云王爷的妻弟,要叫本官不得好死。
你给本官一字一句好好的记下来,本官怕死了,必得即刻向陛下陈情,请陛下保我一命。”
小何文书嘴角抽了抽,即便是已经同这位大人共事许久,但他至今还不太能跟的上县令大人的节奏,太跳脱了!
深知王小钱脾性的衙役们在云三也蹦出下一句话的时候 眼疾手快用自己腰间的汗巾子将云三爷的嘴堵了个严实。
云三爷体胖肉厚,十板子也打不死人,行刑的衙役丝毫不留手,啪啪啪十板子一气呵成,王小钱舒服了。
云三爷满头大汗被放开,堂上欠揍的声音响起:“这十板子小惩大诫,今后若是再敢顶着六王爷的名号出为非作歹,本官必不轻饶。”
就这样,告官的苦主没见到被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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