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都差不多。老船无非火控更差一些,但打固定靶就没区别了。好船还是留着舰对舰海战再用。
包括布国人派出前无畏舰对岸炮击,也是这种考量。火控太优质的船打固定靶浪费了,挨打了又心疼。
浩浩荡荡的舰队,就这样从四面八方,朝着敦刻尔克港汇聚而去。
……
在大舰队慢慢汇集的同时,从多佛港出发的海峡舰队先头部队,已经有3艘高速新锐轻巡洋舰,于2月17日半夜,便抵达了敦刻尔克以东的海面,并且即将靠上滨海小镇尼奥波特北边的临时栈桥码头。
1915年的2月17日,对应农历的初四,所以还是月初无月之夜,海面上一片漆黑,尼奥波特镇又不是专业的海港,很多设施都是临时搭建的,为了避免触礁或是撞到栈桥,巡洋舰在即将靠港时也不得不稍微打开几盏信号灯以为指示。码头上也得开一些灯,好让巡洋舰避开。
它们此来的目的,自然是为了优先接走敦刻尔克包围圈内的一批重要人物。
15万大军可以慢慢撤,但是一些政治层面意义重大的角色,却必须优先确保安全。这也是沃顿大臣一贯以来的措施。
所以,去年11月初刚刚逃亡过一次、从奥斯坦德辗转到伊普尔的艾伯特一世,以及他手下部分阁员宠臣、心腹侍卫,都在这天半夜之前,被远征军总司令弗伦奇元帅用汽车加小船接力的方式,运到了尼奥波特。
当初他撤出奥斯坦德包围圈时,非要辗转来伊普尔,就是为了“不离开比利金的国土”。没想到三个月后,他还要为自己的执拗再受一遍侮辱。
但这次,他已经谈不上任何反抗了,沃顿大臣怎么劝,他就怎么听吧,因为已经没有任何底牌了。
他又哪里会想到,正是三个多月前那位带着一个通讯排和一个侦查骑兵连、在尼奥波特死死堵住滨海公路、掐断比利金陆军逃生之路的下士。
如今又回来了,而且几乎是在相邻不远的战场上,再次故技重施,还要再坑他一次。
如果人死之后能够化作厉鬼,那么他一定不想放过鲁路修吧。
“陛下小心,到了伦敦就没事了,您的儿女这些年在伦敦过得很好,伊顿公学的老师和同学都对他们很照顾。”
负责来接人的布军巡洋舰舰长,对艾伯特一世非常客气,还按照上峰的吩咐,说了这些安慰的客套话。
艾伯特一世还有些惊魂未定:“三个月前接过我的‘大胆号’巡洋舰,听说没过几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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