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德萨城内,第6集团军司令部里。
鲁路修当着鲁普雷希特公爵的面挂断和希佩尔上将之间的电话后,元帅才貌似不满地吐槽了一句。
南线基辅罗斯大平原地区的战役,即将要拉开进攻序幕。鲁路修现在才回来,却还要分出精力处理其他事情,也难怪元帅不满。
鲁路修:“主要是前阵子,兴登伯格和罗登道夫又让他们的小弟马克.霍夫曼跳出来,对波罗的海海战的战果和战略意义指指点点。
我不想被罗登道夫坏了我们‘先沿着海岸线两翼齐飞’的战略大局,只好再帮忙支支招。
您知道的,在压制兴登伯格和罗登道夫这些‘中央突破派’的问题上,我们和马肯森元帅、巴登大公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,我们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。
而且,我这次指点希佩尔将军继续深挖波得尼亚湾的敌军海运,还有一些别的收获——希佩尔将军手下的人在扫雷时,偶然发现敌人在海军主力被灭后,居然选择了‘彻底封死波得尼亚湾出入口’,无差别密集布雷!
这意味着什么?这意味着我军舰队在如此情况下仍然能进入波得尼亚湾,那就绝不是敌人的海军高层有人泄密了水雷布防图,而只可能是我军拥有了一种完全新式的、极为高效的锚雷扫雷兵器。
这样一来,敌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想明白,之前沙皇逼迫和清洗海军,其实是错杀好人了!这就能让沙皇的昏庸和自害忠良之名愈发恶臭昭彰。
我们刚好要在这时候对露沙南线发起全面进攻。您想要是沙皇的这一恶名在这个节骨眼上发酵,不是能让对面的守敌愈发人心惶惶、失去战斗意志么?”
公爵听了这一预期的可能好处,才算是眼前一亮,心满意足。这才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有点不甘心地最后叹息了一声:
“也罢,都是为了国家。亏我还给你准备了接风晚宴,让集团军司令部的人都来庆贺你晋升准将了。不过看样子,你在北线这阵子,庆功宴都吃饱了。”
“……”鲁路修完全听得出,这些话里那股深深的“担心手下的智囊被同僚挖走”的怨念。
为了安抚元帅,鲁路修连忙说:“哪有,本来马克.冯.巴登部长还想托我做更多事情呢,我这不都拒绝了么,急急忙忙赶回南线就怕耽误了正事儿。”
公爵这才收起怨念转为好奇:“巴登那老小子又要你做什么了?”
鲁路修:“他希望深挖瑞典人里的亲布派问题,然后利用国际压力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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