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地质问他。
李聿罕见地浮上一点羞赧之色,抵着她的额头道:“窈窈,这不能怪我,你不知道你有多美,尤其是那种时候,你一哭,我就更控制不住想做坏事了,我是怕吓到你来着。”
顾窈羞得说不出话来了,只能有气无力地瞪着他。
自从那次听顾窈亲口说出喜欢他,李聿简直是百无禁忌,荤话一句接着一句,气得顾窈只能去堵他的嘴,反而更顺了他的意。
“你的问题我都解释清楚了,那我的呢,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了?”
李聿再次板起脸,故作凶恶道:“说,为什么什么都不问,就把我推给别人?”
顾窈说不出来,因为她就是这个性子。
且不说她之前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,就算是她带着真相回到过去,她也不会放下尊严,冲进屋里去和顾安宁抢男人。
是她的,就是她的,推也推不走,能轻易推走的,她也不想要。
这种倔强常常让李聿恨得牙痒,却又无可奈何。
“窈窈,不相信我没关系,我会身体力行地做给你看。”
从前每次都要覆在顾窈眼睛上的绸缎,这一次绑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李聿的唇覆上她的眼角,吻去她的泪水,“窈窈,别哭,我和你说过的,哭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。”
直到窗外天光大亮,顾窈体力不支昏睡过去,李聿才抱着她躺下,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汗湿的肩头。
顾窈偏过头去推他,迷迷糊糊地嘟囔:“别闹,我好困。”
李聿失笑,终于肯放过她,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。
院子里早已空无一人,他从廊下绕进书房,又对身边的小厮道:“叫陆慎把人带来见我。”
顷刻后,陆慎走进书房,押着顾安宁在地上跪好,走到他身边垂手而立,恭敬道:“侯爷,人带进来了。”
李聿仍在翻着公文,闻言连头也没抬,“谁指使你来的?”
顾安宁先是一怔,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跪在地上故作无辜道:“没有人指使我,是我看妹妹得侯爷恩宠,便找了机会从妓倌逃出来,来投奔我妹妹。”
李聿提笔蘸了下朱砂,在宣纸上打了个大大的叉,不耐唤了一声,“陆慎。”
陆慎两步上前,按着顾安宁的一只胳膊,向后一掰。
顾安宁顿时疼得冷汗直流,不停地尖叫哀求,“我说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
陆慎半蹲在她身边,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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