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长生似乎无所不能,样样精通。
顾窈想出门,他安排马车,顾窈做生意,他帮着理账,顾窈做女工,他都能跟在一旁分线。
最耐人寻味的是,每当燕庭月来访,不出半刻钟,长生必定会带着各种理由来将人叫走。
顾窈扯了扯嘴角,李聿还真是费心,选了这么个人寸步不离地监视她,偏偏还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另一边,李聿和陆慎骑马同行,几乎是日夜兼程,不眠不休,以最快的速度回了京。
进了王府,换了官服,又马不停蹄地进了宫。
大殿之上,梁承朝身着绣着金丝龙纹的黑袍,端坐在龙椅之上,面色阴沉,不怒自威。
见李聿进殿,他二话不说抄起手中的奏折,狠狠地朝李聿掷去,眼中怒火中烧。
整个大殿内的气氛仿佛被冻住了一般,连侍立在旁的太监宫女都屏住了呼吸,不敢发出丝毫声响。
奏折落在李聿脚边,他垂眸跪在地上,姿态恭敬又不失从容。
“李聿,你好大的胆子,谁允许你离京的?”
李聿躬身行礼,“属下知错,请圣上责罚。”
梁承朝气得去抄桌上的砚台,刚举起来又放下,怒道:“知错,你要是真的知错,就不会迟迟不归,还把朕派去找你的人都打发了回来!”
他胸膛起伏,“武官无诏本就不能出入京城,你倒好,非但私下出京,还大张旗鼓地去了边境要塞,你知不知道,这两天御史台参你谋反的折子,都快把朕的书案堆满了!”
李聿仰起脸,清澈的目光直视梁承朝,“臣十岁就跟着圣上了,会不会谋反,您是最清楚的。”
他说着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那枚沉甸甸的兵符,双手捧着恭敬地举过头顶,“御史台所说也并非全无道理,圣上若有疑虑,请收回兵符。”
梁承朝火冒三丈,伸手指着李聿的鼻子,连说了几个‘你’字,一时语塞。
他气极,“朕还没罚你呢,不过说你两句,你就撂挑子是吧?信不信朕杀了你!”
李聿笑着耍无赖,“圣上舍不得。”
梁承朝冷哼一声,没有接话,但眼中的怒火已渐渐平息,恨恨瞪他一眼,“起来吧。”
他挥了挥手,示意殿内的太监宫女退下,偌大的大殿顿时只剩下君臣二人。
梁承朝缓缓站起身,从龙椅上走下,目光如炬地盯着李聿,“你去了小半个月,燕家军可有异动?”
“燕小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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