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道:“朕……朕是担心你的身体还没好。”
皇后低着头不看他,语气冷得仿佛淬了冰,“臣妾身体好得很,不劳圣上多虑。”
梁承朝身居高位,多年不曾受过这样的冷言冷语了,往日皇后也最多是不理他,也从不会这样疾言厉色。
他被刺得难受,偏偏又不敢发作,连半点不悦也不能表现出来,“娇娇儿,朕只是怕累着你,这柄枪太沉了,你身体不好,若真想练枪,朕叫人给你送一柄轻巧些的来。”
皇后转过身,手里还在擦拭着那柄枪,“什么样的枪算轻巧,雁翎枪吗?”
梁承朝闻言先是一愣,紧接着就被巨大的惊喜淹没了,他不管不顾地从后面抱住皇后,在她后颈亲了亲,“娇娇儿,娇娇儿,你吃醋了是不是?因为朕送了燕氏那柄雁翎枪!”
皇后半真半假地挣了下,低声道:“谁有心吃你的醋,起来,别忘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她这样的反应,反倒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。
梁承朝抱着她的手更紧了,将脸埋进她的颈窝,“朕明白,朕都明白,娇娇儿,你不知道朕有多高兴。”
皇后背对着他,轻轻扯了扯唇角,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。
梁承朝一无所觉,贴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,“娇娇儿,我错了,我不该送她枪的,我只是觉得她有一点像当年的你,你不高兴,我等会就拟旨,赶她回青城去!”
皇后这才肯转过身来看她,难得露出些小女儿神态,“圣上爱撵谁就撵谁,可别拿臣妾作筏子。”
梁承朝看得眼睛都直了,“我现在就拟旨,现在就拟!长思,去拿纸笔来!”
皇后并不理他,只微一屈膝,道:“圣上且去拟旨吧,妾告退了。”
梁承朝如何能肯,半推半抱地拉着她进屋,无赖道:“你看着我写,这样才不会出错。”
皇后难得没有挣扎,由着他挨着自己坐下。
其实依梁承朝的意思,是想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的,不过皇后难得肯搭理他,他也不敢太过分,反而惹了她厌倦。
刷刷几笔拟完了旨,梁承朝又拉着皇后的手拿起玉玺,在上面盖了章,“这下可以放心了吧?”
皇后颔首,疲惫地按了按眉心,“臣妾累了。”
梁承朝将她放在软塌上,“娇娇儿累了,就在朕这里小睡一会,好不好?”
皇后不置可否,只轻轻闭上了眼睛。
梁承朝看着她熟睡,给她掖好被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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