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唯一的血脉,这江家的家产,自然该由我的栗宝儿继承。”
江族长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,怒骂道:“无耻蠢妇!和离时分明已经写清楚,你与这孩子都和江家再无关系,你哪来的脸来瓜分江家的家产!”
吴莹将手中的黄纸一齐丢进火炉中,随后缓缓起身,“纵然如此,栗宝儿总归是江家的女儿,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江浔膝下无子,栗宝儿是江家唯一的血脉,江家的家产不给她又能给谁?”
江族长也不甘示弱地起身,“你还有脸提起江浔?若不是你在府衙胡搅蛮缠,浔儿又怎么会丧命!他娘又何至于病入膏肓!浔儿在天之灵,也不会留一分钱给你!这江家的家产自然该收回由江氏一族统一管理。”
终于说到关键点上了。
吴莹冷笑,若不是为了江家的这点底子,只怕江浔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。
“就算不全给,一半也行,反正我的栗宝儿不能吃亏。”
江族长气得要拿茶杯砸她,又猛然想起她的女官身份,又讪讪放下。
他沉默片刻,忽然眸光一转,“好啊,江家的家产可以给栗宝,但是这孩子得给我们留下,既然你说她是江家唯一的血脉,那么江家的血脉就断没有交给外人的道理!”
吴莹胸膛起伏,难以接受地低吼:“不行!栗宝儿不能离开我!”
江族长连连冷笑,“要孩子还是要财产,你选一个吧,不过嘛,纵然你留下了孩子,这钱你也是一分都拿不走。”
吴莹满脸犹豫不舍,好半晌才喘出一口粗气,“我可以让栗宝儿放弃江家的家产,不过我们要签个字据,以后江家的一切与我的栗宝儿无关,另外我的嫁妆我今日也要拿走。”
江族长自然乐见其成,当即命人那俩纸笔,两人就此立下字据。
吴莹拿着字据,叫栗宝儿在门口给江浔磕了个头,便抱着孩子离开了。
她站在门口,看着人将她的嫁妆箱子一样一样抬走,待所有东西都搬上马车,她才对着身边人冷冷吩咐道:
“江族长不是想要江家的家产么?把这些年江浔签下的欠条都给他送去。”
这些年江浔喝酒狎妓,江母挥霍无度,江家早就是个入不敷出的空壳子了,吴莹的嫁妆填进去不少,也没填上这个窟窿,如今就留给江族长慢慢还吧,与她和她的栗宝儿没有一点关系了。
她起身,让人扶着上了马车。
顾窈抱着顾狗蛋在车上,一见吴莹上来,立刻接过小栗宝儿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