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药没给信王,还有话没和顾姐姐说呢!”
张砚归恼了,“你没看出来吗?信王根本没事,他是在跟自己的夫人撒娇呢,你去捣什么乱!燕庭月,你是真的看不出来,还是关心则乱?你那心思能不能多放在正地方,不要总是想一些与你无关的人!”
燕庭月被吼得一愣,张砚归甚少这样直呼她的大名,更何况是在这样疾言厉色的情况下。
张砚归打量着她的神色,语气也缓和下来,甚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,“我也受伤了。”
燕庭月这才回过神,紧张地扯着他的衣服检查,“伤到哪里了?”
张砚归指了指胸口,“这里,挨了一剑,刚才还受了你一闷肘。”
燕庭月顺着他指的地方摸上去,果然摸到一片潮湿,只不过张砚归一身的玄色衣服,根本看不出来。
“什么时候受伤的,你怎么不说呢?”燕庭月一脸焦急,直接扒开了张砚归的上衣。
雪白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,左侧一道狰狞的伤疤格外显眼,虽不如李聿伤得那么重,却仍旧血流不止。
张砚归耳根一热,慌张地想把衣服拢上,奈何力气不敌燕庭月,又被再次扒开。
燕庭月按住他的手,“你别乱动,我先给你上点药!”
张砚归环视了一圈,将那些偷看的将士瞪了回去,忍不住轻咳一声,“这么多人呢,你你,至少去个没人的地方。”
“上药而已,干嘛还得去没人的地方?你怕疼哭丢人啊,没人笑话你!”燕庭月一手按在他胸膛上,一手抖动药瓶,在他伤口处洒满了药粉,最后轻轻吹了吹。
张砚归彻底炸毛了,“你上药就上药,在我胸膛吹气干嘛?”
燕庭月莫名其妙被吼了两次,也没了好脾气,“不是你上次跟我说的,吹一吹会好的快点,你这又发得哪门子的疯!”
“喜怒无常,懒得管你!”她气得在他伤口周围用力一戳,翻身上马,大喊道:“收兵!”
张砚归面上浮现出一丝愧色,欲言又止地朝她迈了一步,最后默默骑上马,追了上去。
另一头,顾窈和李聿同乘一马,朝城内的医馆赶去。
路上,为了照顾李聿,顾窈特意坐在前面拉着缰绳,让李聿靠在她背上,“你不舒服就靠在我肩上,睡一会就到了。”
李聿轻轻应了一声,紧紧环住顾窈的细腰,将脑袋搭在了顾窈的肩膀上。
他贴着顾窈的颈窝,仔仔细细地嗅着她身上好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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