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耳尖红得快要滴血,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。
皇后娘娘也忍不住赧然,指尖轻点了点顾窈的额头,眼底却含着笑意:“你这丫头,尽捡些大胆的念!”说着便要伸手去捂她的嘴。
顾窈却笑着侧身躲开,故意把声音提得更高:“娘娘可别拦着,这话本里的情致,可比深宫的规矩有趣多了!”
她话音刚落,又惹得宫女们一阵低低的惊呼,有人忍不住偷偷抬眼,既好奇又羞涩,殿内的窘迫里竟添了几分鲜活的热闹。
“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敢说!”
皇后无奈摇头,皱眉捂住她的嘴,耳边还能听见顾窈闷闷的笑声:“娘娘也觉得好听对不对……”
顾窈推开他的手,再次捧着话本,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刻意的狡黠:“他揽着她的腰,气息滚烫,在耳边低喃:‘旁人皆道金玉良缘,可我眼中,唯有你肌肤胜雪,心口藏热,便是世间最烈的酒,最暖的火,教我如何舍得放手?’”
这“赤条条”的情话直白又缱绻,刚落音,殿内宫女们听得面红耳赤又忍不住催促,连皇后也忍不住嗔了顾窈一眼,耳尖泛着淡淡的粉。
而殿门口,梁承朝与李聿刚跨进半步,听清这话,脸色齐齐沉了下来。
梁承朝眉头紧蹙,龙颜上覆着一层薄霜——这深宫之中,竟有人敢在皇后殿内念这般放浪的话本,简直不成体统!
李聿更是黑了脸,额角青筋微微跳动。
梁承朝喉间的呵斥已到嘴边,龙颜紧绷,指节因攥紧而泛白,正要厉声制止这不合宫规的放浪言辞,殿内忽然传来容姑姑温和的笑语:
“娘娘这几日连咳嗽都少了,气色一日好过一日,说到底还是顾大人有办法,能逗得娘娘这般开怀。”
话音落下,梁承朝的斥责竟生生顿住。
他顺着声音望去,只见容姑姑正端着一碗蜜水上前,脸上满是欣慰。
殿内的嬉闹未停,顾窈笑着接话:“姑姑过奖了,能让娘娘舒心,便是最好的事。”
皇后也浅笑着抿了口蜜水,眼底的暖意真切,绝非强装。
梁承朝紧绷的下颌缓缓松弛,心头的怒火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滋味。
他转头看了眼身旁依旧黑着脸的李聿,微微摇头,示意不必追究,目光却再次落回皇后身上,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软。
李聿清了清嗓子,一声轻咳带着几分刻意的郑重,穿透殿内的嬉闹。
满室的笑声便如被掐断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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