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弄错,阿窈,我绝不会弄错。”
他顿了顿,一字一句道,“我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,你母亲的生辰、乳名、还有她身上的月牙形胎记,我找了顾家从前的老仆和平阳坊的鸨母核对过,桩桩件件都对得上——你就是我的外孙女,我女儿俏俏的唯一的血脉。”
顾窈只觉浑身冰凉,仿佛被雷劈中一般,僵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母亲身上确实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,难道……
覃济川紧张地盯着顾窈的神色,见她只是怔怔地立在原地,并没有抗拒或厌恶,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些许。
他缓缓撑着地面站起身,又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一。
“阿窈,我知道这一切太过突然,你一时难以接受,这么多年,我从未放弃过寻找你们母女,可世事难料,山河阻隔,我找了一年又一年,却始终杳无音讯。让你和你母亲受了那么多苦,这都是外祖的错,是外祖对不起你们。”
他抬起头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语气恳切到了极致:“你想要什么,想吃什么,想做什么,但凡你能说出口的,都告诉外祖。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,外祖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,也一定帮你寻来、帮你办成。”
他伸出手,似乎想触碰她的发顶,又怕惊扰了她,终究只是停在半空,声音带着郑重的誓言,“外祖发誓,余生定将你好好护在身边,用剩下的所有日子,好好弥补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与苦楚。”
顾窈怔怔地立在原地,脑子里乱糟糟的,像是有无数根线缠在一起,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,抬眼看向覃济川,“这么说,你真的是我外祖父?”
覃济川闻言,连忙用力点头,眼中满是急切与笃定,生怕她再怀疑分毫:“是!绝对不会认错!你就是我覃济川的外孙女!”
顾窈低头沉吟了片刻,然后点点头,“这挺好,我外祖父又有钱又有势。”
覃济川见她这般模样,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彻底放下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“外祖父,我没什么想要的稀罕物件,也不用你特意弥补我。你现在把我的禁足解了就行,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。”
覃济川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,连忙摆手:“不急不急!阿窈,咱们祖孙俩好不容易相认,还有好多话没好好说,你先留下来陪陪外祖说说话。”
他说得从容,顾窈怎么能不急呢。
李聿还在大牢里受着罪,这几天她面上平静,实则各种办法都想了。
可转念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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