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“好的,那我们在启程的时候会叫上你。”漆原理如是说。
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互相道别后,西泽尔便带着亚古巴鲁向港口的一家德式汽车餐厅走去,漆原理坐在栏杆上,默默地目送着他们离开,而后他的身影化为一片鸦羽散落不见。
海风把黑色的鸦羽吹向大海,羽毛翻旋着落在了海面上。
过了一会儿,西泽尔刚走进汽车餐厅的那一刻忽然微微挑眉。
“哇,怎么又是你们?”
他抬眼看去,只见餐厅内此刻正坐着几个熟悉的人影,一个身穿赭红色和服的少女,一个穿着连衣裤的男孩,一个身穿紫色英式西装的青年,俨然是白鸦旅团的三人。
“这不是小西泽尔么?”安伦斯扭过头来,微笑着问。
“王子大人驾到,老虎机小子,你还不赶紧下跪磕个头?”黑客托着腮说,轻轻地啃了一块烤猪肘,而后用手拍了拍安伦斯的肩膀。
和服少女对西泽尔的到来没半分反应,她从始至终都低垂着头,静静地盯着桌面,神色漠然,眼神空洞。
“我们是来找吃的。”西泽尔说。
“你找对地方了,这家餐厅的味道还不错。”安伦斯淡淡地说。
“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,赌狗先生……哦不对,安伦斯先生。”
西泽尔很快便坐到他们的对边,拿起菜单,四下翻动,不一会儿便挑好想吃的东西,他给自己点了一份惠灵顿牛排,给亚古巴鲁打包了一顿烤猪肘配烤肠。
如果不够它吃那到时回到旅馆之后,再点个外卖加餐,不然就太显眼了。
西泽尔抬起头来,用英文和服务员交流,而后直到服务员走后,他才忽然愣了一愣,垂下头去看向口袋。
他这时才发现,亚古巴鲁竟然没有什么反应——以往每次点单的时候,亚古巴鲁都会把脑袋冒出来,用鱼鳍指着菜单上的菜式,说自己这个也要,那个也要,都想吃。
可这一会儿,他口袋里的小鲨鱼却安静得好像死掉了那样。
“亚古巴鲁,你还好么?”
他担心地看着口袋里的小鲨鱼。
只见小鲨鱼把半边脑袋探出口袋,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坐在桌对边的那个和服少女。
西泽尔从来没在亚古巴鲁的脸上看见这么平和而宁静的神色,仿佛换了一头鲨鱼似的,惹得他忍不住戳了戳鲨鱼的脑袋,就好像在进行着驱邪仪式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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