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问道。
王通都快哭了：“还有什么？”
跪也跪了，头也磕了，还想怎么样？
“把正事给忘了？”
秦凡提了个醒。
王通这才想起来他是什么意思，当即把心一横，用嘴叼住小拇指，用力一咬。
咔嚓！
小拇指应声断裂，和着口水跟血水吐到秦凡脚下
王通艰难开口：“现在......总可以了吧？”
孙源捡起方才扔到地上的短刀，也把自己的小拇指给切了下来。
事到如今，也只能断指求生了。
“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，否则，见你一次揍你一次！”
说完，秦凡打了个响指。
啪！
王通身上的火焰瞬间熄灭，只有缕缕青烟不断冒出。
“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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