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了云朝槿的心。
云朝槿这下算是知道了,裴衍不会让她离开,也不会让她找任何借口求助。
他这次是铁了心的要除掉她!
“夫人还是安心在房间静养,连房门都不踏出去的好。”裴衍倏忽低了下头,晦暗声。
这话听得云朝槿内心只打鼓,裴衍这是打算把她囚禁起来虐杀。
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死了。
“可记下了?”裴衍故意吓唬云朝槿。
也不知道前两日是谁说他们是夫妻,要走一辈子,是最信任的人。
话语说得好听,可遇到点事,就扣在他的头上。
“记下了。”云朝槿拘谨点头,不敢得罪裴衍。在心里想着找别的出路。
国公府她出不去,那就只能在府宅找。
裴文礼!
暂时只能和他结盟了。
裴衍盯了云朝槿一瞬,心情大好地离去。
吓吓她,让她再胡乱怀疑。
房门打开关闭,云朝槿身子失去支撑,双手跌坐撑在床榻上。
去找裴文礼!
这是她唯一的办法,她想先活下来,再想今后报仇的事。
将沐儿支走,云朝槿穿戴整齐,裹着披风溜出清风院。
“夫人,大少奶奶求见!”国公夫人正在小憩,听见这话眼睛都瞪大了。
“她不是......”喝了毒药,这会应该正在生死边缘挣扎着,怎么会来主院?
后面的话国公夫人及时住了口,并未说出来。
“请进来!”国公夫人调整好心态,坐在上头,等着看云朝槿到底要干什么。
丫鬟退出去,很快带着云朝槿走了进来。
“母亲!”云朝槿叩拜。
国公夫人上下打量过云朝槿,看着她只是略微苍白的脸,再没有什么别的异样,不由在心里起了疑惑。
难道云朝槿并没有喝药,还是已经解毒了。
“你身子刚亏,怎不好生修养,还到处乱跑?”国公夫人在试探。
云朝槿平日里很少主动来主院,今天她刚命人下了毒,云朝槿后脚就来了。
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。
“母亲可知二爷何在?”云朝槿和国公夫人没什么可说的,直言道。
她不知道裴文礼去哪了,且不能光明正大寻他,只能来主院。
“你找文礼做什么?”国公夫人不自觉坐直了身子,很是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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