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,赶忙将云朝槿搀扶起来,“不是刚小产,怎来了主院?身边也没丫鬟跟着?”
裴文礼双目深深皱了起来,看着很是担忧云朝槿的模样。
“我找你有事。”云朝槿反手扣住裴文礼的胳膊,左右巡查过,拉着他往角落隐蔽处走去。
裴文礼跟在她的身后,唇角止不住上扬。
被云朝槿拒绝逃避了这么多次,她终于又主动了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裴文礼看着她。
云朝槿很是警惕,再次巡查过左右,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,才安心地看向裴文礼。
“放心吧,我也是有些实力的,主院这一块,裴衍手伸不进来。”裴文礼安抚道。
现在的云朝槿谁都不信,只信自己的直觉。
“你可能保护我?”她紧张道。
裴文礼扬了下眉,“自然能。”
他窥探审视过略显慌乱的云朝槿,眼底满是疑惑,“怎么了?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有了前两天的冷落,裴文礼越发在乎云朝槿的感受了。
“有人要杀我!”云朝槿走进一步,柔指死死扣住他胳膊,用力捏着,以此来彰显这件事的重要性。
裴文礼愣了一下,不止是因为云朝槿的突然接触,还因为她说的话。
“怎会?”裴文礼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。
云朝槿是太傅嫡女,现在又是国公府大少奶奶,裴衍的夫人,谁胆子这么大,胆敢谋杀她。
“是真的。”云朝槿很认真的神色。
裴文礼打量过云朝槿,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。
“你是不是失去孩子,受到什么刺激了?”裴文礼听说过,甚至是见过失去孩子的女人,发疯,总是幻想别人会害她。
“我没有,是真的有人要害我,那个药里下了毒。”云朝槿心里害怕,重活一次,他不想死。
“什么药?”裴文礼见她说得有鼻子有脸的,真的信了几分。
“我小产后调理身子的药,那药倒在地上,将地面都腐蚀黑了。”云朝槿将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是谁?”闻此言,裴文礼也认真起来了,“谁接触过药?可曾查了?裴衍可知道.......”
询问到这一步,裴文礼突然想起自己在母亲房间听到的话。
手脚干净些!
难不成是母亲干的!
裴文礼表情比之刚才严肃不少,心里越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母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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