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她还有这样能说会道的一面。
“你倒是看重我。”裴衍淡然。
“自然!”云朝槿攀着他的肩,侧着身子靠过去,“你是我的夫君,我自然看重,夫君是我心中的唯一。”
裴衍眉梢扬了下,“看重!唯一!”他重复一遍,心里却有些冷嘲。
嘴上说得好听,一遇到事儿,第一个怀疑他。
旁的事也便罢了,可连下毒刺杀这事,她竟也能安到他身上。
她难道不清楚夫妻一体吗?就算有确凿的证据,他也不能说杀了她,就杀了她。
再者夫妻一场,凭她坏事做尽,他也不会赶尽杀绝,一纸和离书逐出府去便罢。
“是。”云朝槿猜不透裴衍的心思,只得应他的话点头。
“何为看重?何为唯一?”裴衍冷不丁发问。
云朝槿面色僵硬了一瞬,“在乎他,信任他,将他视作全部。”她很快反应过来。
裴衍盯了她一瞬,“信任他!”他单单重复了这三个字。
那看来他不是云朝槿的唯一,因云朝槿并不信任他。
他就她的唯一,怕是裴文礼。
云朝槿眸光警惕小心地在裴衍身上游走,摸不清他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,为何意。
“夫君刚去了哪?”云朝槿继续问。
随风说那药裴衍拿走了藏在书房里,但他进来是裴衍不在,极有可能药还在裴衍身上,他还没来得及藏。
“有事便说吧。”裴衍握紧手中帖子,垂眼翻看。
云朝槿沉默片刻,硬着头皮,纤手滑向他胸膛去。
“哎呀,妾身脑袋有点晕!”她扶了下额头,顺势倒在他怀里去了。
裴衍臂膀被压住,握在手中的册子转而松开了。
“脑袋晕,喊大夫瞧瞧。”他公事公办的声音。
云朝槿的目的不是这个,手掌抚摸在他胸膛前身,试图查看可解百毒的药丸在不在他身上。
裴衍知道她在干什么,也不阻止,就那样立着身子让她摸。
云朝槿也不敢太过明显,装作胡乱摸一通,并未感受到身前有明显异物,失望地落下了手。
东西不在裴衍身上,那会藏在哪里?
没找到,她也不敢在裴衍身上耽搁太久,扶着桌案就要直起身。
裴衍眸色一暗,摁住她肩膀。
“夫君?”云朝槿惊了下,暗忖自己刚才的举止,不会让裴衍察觉到什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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