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陆晚缇拿着根细竹条,真的就去“监督”那三位扫牛棚了。
牛棚环境确实糟糕,气味难闻,苍蝇乱飞。房妍妍捂着鼻子,一脸嫌恶,拿着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。
陆晚缇也不客气,看到哪里没扫干净,或者她动作敷衍,直接一竹条就抽在她旁边的小木桩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吓得房妍妍像受惊的青蛙一样跳起来。
“认真点,这里,还有那里,都没扫干净,想挑粪是不是?”
连光荣和江佩雯见状,也不敢再偷懒,埋头苦干起来。
干了一会儿,江佩雯大概是觉得气氛太压抑,小声嘀咕:“也不知道傅知青什么时候能回来……”
房妍妍斜了她一眼,语气带着嘲讽:“怎么?想他了?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。傅昀霆那种人,眼睛长在头顶上,能看上我们?”
江佩雯不服气:“凭什么看不上?我偏不放弃,我相信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。”
旁边不远处也是被罚在干活的,一个比较资深的知青井秀渝听到了,嗤笑一声插话道:
“江佩雯,你就别做白日梦了。傅昀霆那人,对谁都冷冰冰的,一天说不了三句话。时不时还请假消失一阵子。平时下地干活也是独来独往,自己干自己的。
他打猎厉害,厨艺也不错,可弄到的野味从来都是自己吃,谁也不给。村里不是没有姑娘看上他,毕竟长得是真俊,身材也好,文化又高。
听说他本来在城里厂子里还是技术员,本事大着呢,是为了把工作让给弟弟才下乡的。
可惜啊,手段太狠,之前有个姑娘不死心,缠得他烦了,你猜怎么着?他愣是设计,把那姑娘收拾了一顿,最后那姑娘……
唉,名声坏了,不得已嫁给了村头的二麻子,二麻子倒是捡了个大便宜,乐得合不拢嘴。”
江佩雯一听“二麻子”这个名字,想到那个邋里邋遢、游手好闲的光棍,吓得脸都白了:
“不……不会吧?他就不怕人家告他?”
井秀渝压低声音:“告?谁知道是他干的?证据呢?而且听说他背景硬着呢,要不然能这么嚣张?你啊,乖乖上你的工,别去招惹他,那人……惹不起。”
陆晚缇在一旁默默地听着,心里五味杂陈。“七七,他……现在变得这么冷漠了吗?”
七七轻声回应:“宿主,他这辈子,大概就只有你曾经真正走进他心里。失去你之后,他对这个世界,对其他人,大概就是这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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