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、带着点“老王卖瓜”意味的情话逗乐了,嗔怪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胳膊:
“又来了,没个正形,都七老八十了,还整天把这些话挂在嘴边,也不怕人笑话。”
她顿了顿,将他的手在口袋里握得更紧了些,声音温柔下来,带着深深的依赖与满足:
“不过……要说我看起来状态还行,那也都是你的功劳。这辈子,你让我衣食无忧,没为钱发过愁;
事事以我为先,没让我受过委屈;心里时刻装着我,没让我担过心。这心情舒畅了,人自然就显得精神些,老得慢些。”
傅昀霆听着她的话,心里像是被暖流熨过一般,妥帖而满足。
他停下脚步,转过身,双手捧着陆晚缇已不再年轻却依旧温润的脸,目光深邃而专注,仿佛要看到她灵魂深处:
“晚晚,能让你一辈子开心顺遂,是我傅昀霆这辈子,最得意、最成功的事。”
两人在月光下相视而笑,笑容里浸满了数十年相濡以沫的深情与默契。
他们不再多言,只是继续牵着手,慢慢地、稳稳地朝着那个亮着温暖灯光的家的方向走去。身影在月光下被拉长,交织在一起,仿佛从未分离。
夜色渐深,傅昀霆和陆晚缇散步回到他们那座充满生活气息的宅院。
客厅里灯火通明,三儿子陆嘉树(树树)正坐在沙发上,面前摊着几份文件,眉头微锁,显然已等候多时。
“爸,妈,你们回来了。”陆嘉树见到父母,立刻站起身。
傅昀霆脱下外套,挂在一旁的衣架上,目光扫过儿子面前的文件,了然地问:“遇到难题了?”
陆嘉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是,有个海外并购项目,在技术整合和当地法规方面卡住了,想听听您的意见。”
尽管傅昀霆已退休,但他纵横商海数十年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,依旧是孩子们遇到困难时最想求助的宝藏。
陆晚缇看着这对父子,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,她没多打扰,转身去厨房倒了三杯温水。
她将其中一杯递给丈夫,一杯递给儿子,自己则捧着最后一杯,安静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小口喝着,听着他们交谈。
傅昀霆戴上老花镜,拿起文件仔细翻阅。他虽然头发已花白,但眼神依旧锐利,思维清晰不减当年。他指着文件上的几个条款,条分缕析:
“这里,技术专利的归属问题必须清晰,模糊地带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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