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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过后,服务生端上咖啡。
“先生,用帮你把帽子挂起来不?”
男子迟疑了一下。帽子已经被雨水打湿了,继续戴在头上,难免让人觉得奇怪。
于是,他便摘下帽子,递过去道:“谢谢噢!”
服务生笑着离开,只是觉得这客人的眉毛有点儿奇怪。
刚转过身,斜对面的餐桌上,又传来一声叫喊:“服务员,再来俩纯蛋挞,纯的啊!我爱吃纯蛋挞!”
这张餐桌上坐着三个人,身穿红马褂的苏泰早已是熟客,他的对面则坐着蔡耘生和薛应清。
苏泰回过头,冲两人笑了笑,有些难为情地说:“总之,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荣五爷可能没法再跟两位碰面了。他托我带个话,还请两位海涵。”
蔡耘生面露不悦:“这都等半个月了,明明说好的,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?”
“唉!确实,我在这替荣五爷,给二位赔罪了!”
苏泰苦笑了两声,接着说:“两位千万别多心!别人不知道,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,荣五爷最近确实碰上了点麻烦,实在是分身乏术。不过,咱们之间的买卖,该做照做。荣五爷已经全权委托给我了,您们要是着急,明天就跟我去戒烟部拿货!只有一点,咱得说在前面,务必得是真金白银!”
蔡耘生这才松了口气,说:“买卖能成就行,人嘛——”
“人也得见!”
薛应清突然出声打断,让两个男人有点意外。
苏泰愣了一下,可看着对面那张标志的脸蛋儿,又实在气不起来,便赔笑着说:“何小姐,咱们是做买卖,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,您难道还信不过我?”
薛应清缓缓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,喃喃道:“您的人品,我当然信得过,可这么大数额的买卖,连个面儿都不给见,我看呐,不太有诚意。”
说着,她的目光瞥向身边的蔡耘生,柔声问:“耘生,你说呢?”
“对对对!丽珍,你说得对!”蔡耘生连忙点头应和。
不是他傻,而是薛应清说得确实有道理。
二十几万的买卖,谈成了,却连面都不见,搁谁身上,都会觉得受到了冒犯。
苏泰立马解释道:“别别别,两位,荣五爷最近确实脱不开身,但他答应给你们的货,还有零售执照,我都能给你们弄到。要不这样,为表歉意,今儿我做主,再多送你们一箱红丸和一箱土货!”
此话一出,薛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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