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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就这么点儿?”
王铁龛不信,自己又上楼搜了一遍,可翻了个底朝天也再无所获,因为确实就只有这么点儿私货。
“会芳里”之所以暗售红丸和烟土,原因有二:
其一,几个月前,荣五爷曾派花舌子来游说韩心远入伙儿,为此而带来了一箱红丸做见面礼,合作虽然不成,礼却也没退。
其二,娼馆的生意实在太差,韩心远没有办法,只好背着江连横暗地里淘弄些土货贩售,严格来说,这并不符合规矩。
福龙还在旁边拼命解释:“官爷,这些东西,都是咱自家受用的,不往外卖,真不往外卖。”
韩心远却来不了这一套,见事情败露,知道多说无益,最后竟干脆直愣愣地问:“王官爷,货在这了,我也懒得解释,你说怎么办,就怎么办吧!”
让他没想到的是,王铁龛虽然扫兴,但却并没有借题发挥,思忖了片刻,只是让手下拿来了两张封条。
“按照最新颁布的禁言法令,‘会芳里’停业七天,整顿改正。另外,还需要再交五百元罚款!”
…………
“跟我要罚款?”
画面一转,“和胜坊”赌档内,凌乱的牌桌上,四散着筹码、牌九和骰子,空气里还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汗臭味儿,乌泱泱的赌客却早已不见了身影,屋子里只有十几个巡警和二十来个蓝马“銮把点”。
钟遇山穿着一身黑色短褂,敞怀,袖口儿撸到了胳膊肘,牛哄哄的,正在跟领队的年轻巡警对峙。
两人之间的地面上,摆放着满满一箱搜查出来的红丸。
钟遇山并不把这种东西卖给赌狗,因为他发现,即便是再怎么嗜赌成性的人,一旦磕了这味药,也会立马变得与世无争起来。
而赌档的生意,要的就是客人们的一口“气”,让他们不服输、不认输,总痴想着下一把必定起死回生才能有利于赌档。
他不缺钱,屯着这批货,就是在等更好的时机,转头卖给城里的药铺,仅此而已。
但是,货确实已经搜出来了,公然违反禁烟令,带队的巡警开出八百元的发单。
钟遇山呵呵讪笑道:“哥们儿,你是新来的吧?管我要罚款?这么着,你回去问问巡警局的赵队长,就那个神探,你问问他,我这几年一共交了多少‘罚款’?”
带队警官是王铁龛亲手提拔起来的心腹,当然不吃他这一套,只顾板着一张脸,说:“伱以前交多少罚款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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