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江连横一概不曾过问,不仅没问江雅,甚至也没打算去问胡小妍。
他只当这件事从未发生,并心甘情愿地被女儿那拙劣的谎言蒙蔽双眼。
同时,江雅也有所不知,父亲传给她的,根本不是什么手艺,而是一封信——
一封没有字迹的信。
当她兴致勃勃地站在六爷面前,笨拙且认真地表演“戏法”时,六爷自会读懂她父亲的意思,尽管她毫不知情。
窗外夜深人寂。
父女俩又在客厅里手把手练了一会儿,难得说笑,不禁忘却时间流逝。
忽然,大门外传来一阵交谈,有脚步声匆匆穿过宅院。
江雅抻着脖子,朝黑漆漆的窗外眺望:“爸,我四叔回来了!”
“嗯,行了行了,你也赶紧回屋睡吧,别在这烦我了。”江连横自顾自地擦脚催促。
话音未落,就见玄关处闪过来两个人影,恰是赵正北和海新年赶了回来。
见客厅里有人,海新年忙凑过来,叫了一声“干爹”。
“哥,你回来了?”赵正北也有点意外,“都这么晚了,咋还没睡,家里有啥事儿么?”
江连横指着闺女笑道:“没啥事儿,陪这丫头耍了一会儿。”
江雅立刻来了精神,忙说:“四叔,我给你变个戏法呀?”
“不是,你这丫头怎么又开始显摆上了?”江连横皱眉道,“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,屁大的功夫,就全都忘了?”
江雅另有安排,却说:“我给我四叔变那个,隔空取物!”
赵正北也是真捧,当即笑道:“行啊,但是你得等一会儿,我先去方便方便。”
说罢,先冲江连横打了声招呼,紧接着便迈步去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。
“那你快点儿!”江雅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。
叔侄俩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江连横和海新年这对父子。
海新年仍然有点拘谨,不知该说什么,只见沙发旁边摆着一盆洗脚水,便凑上前问:“干爹,我去倒水。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江连横摆了摆手,不禁笑道,“小子,孝心用错了地方,你是我的干儿子,不是佣人,坐这。”
海新年别无二话,立马坐在干爹斜对面的沙发上。
江连横掏出烟盒,问他:“抽烟?”
海新年忙摆手说,不会。
江连横便自己点上一支,问:“听说,你跟你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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