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咋地,家伙事倒挺齐全。”
说着,便又走到王诚面前,追问道:“你是领头的?”
“他是二把手,老夜才是带队的炮头!”旁边的弟兄已经开始忙着撇清关系了,“大哥,我这也是被逼无奈,趁人家出殡搞偷袭,这事儿不讲究,我从最开始就反对!您帮我跟江老板求求情,只要能放老弟一马,你让我干啥,我就干啥!”
王诚却说:“没用的,他们的级别比我还低,你什么也问不出来。”
“嘴硬是吧?”赵正北冷哼道,“行!待会儿让我看看,到底是你的嘴硬,还是骨头硬!”
说罢,立马转身招呼卫兵收缴枪械,押着王诚等人,走大道下山而去。
赵正北带人跟在后头,隔开一段距离,逼他们往前走,叫他们沿路排雷,直把盘山道都给蹚平了,才肯下山去找江连横。
……
龙山脚下,方才那几声枪响,令送葬的队伍深感惶惑。
大家的队形有点松散,纷纷朝山林里张望,想问不敢问,想走不敢走,于是便只好把目光投向江连横,期待主家能对此给出几句合理的解释。
然而,江连横却仍旧坐在头把交椅上,背对众人,始终没有任何表态。
在他身后一左一右,分别站着长子江承业和义子海新年。
再左再右,就是王正南和李正西,周围又有十几个保镖排成人墙,严丝合缝,密不透风。
地上的烟头儿越来越多,赵正北派去巡山的两个卫兵最先回来,把山上的情况汇报给了江连横。
林间虽有大雪覆盖,但两伙人上山下山,脚印早就已经踩乱了,因而并未发现老夜的身影。
等不多时,就见盘山路上隐隐现出几十号人。
仔细张望片刻,果然是北风押着王诚等人,徐徐下山而来。
众人见状,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。
吹鼓班也停止演奏,纷纷吹捧着江连横英明神武。
有几人煞有其事地嚷嚷道:“你看吧,我早就说了,跟着江老板混,咱啥也不用怕,老实把心搁在肚子里就完了!”
旁人笑道:“那是啊,这还用你说么,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!”
所谓的危险刚一解除,各种谄媚奉承便已接踵而来。
江连横却全当做耳旁风看待。
倘若年轻十岁,他或许还会沾沾自喜,但是现在不同,奉承话听得太多,人都已经麻木了,甚至常常以此为警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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