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死在他们手上,就这样,曾守义竟然还能活下来!他能活下来,咱们凭啥不能?”
“没准曾守义提前反水了呢?”有人问。
“你他妈傻呀?”四毛当即反驳道,“他要是提前反水,把消息透出去,江连横当初还至于那么狼狈么?”
汤文彪一听,虽然沉下脸色,竟也并未出言斥责。
四毛见他没有怪罪,便又壮起胆子,接着说:“你们想想,曾守义这样的都没死,那就说明咱们其实也有活路啊!”
大家想了想,心说也对,人在江湖,不打不相识嘛!
况且,他们手上虽然也有血债,但杀的都是靠扇帮的人,而靠扇帮在江家的地位,只能算是门外会众,真要掰扯起来,他们的罪过可比曾守义轻多了。
四毛又道:“总而言之,曾守义今天绝不是无缘无故地露面,我看呐,这就是江连横故意给咱放出来的消息,招降不杀!”
“万一是圈套呢?”
众弟兄当中,也有不少小心谨慎之人,不肯轻信江家招降,便说:“你要知道,曾守义投降那会儿,江家式微,人家那是雪中送炭!现在的情况已经变了,秦怀猛明显就不灵了,咱们再去投降——”
“哎,这可是你说的啊!”四毛赶忙撇清关系。
“行行行,我说的!现在江家的势头已经起来了,咱们再去投降,顶多算是锦上添花,结果能一样吗?”
一听这话,大家心里投降的念头,便又立马缩了回来。
这是事实,就连四毛也没法辩驳。
场面顿时安静下来,大家又开始闷闷地抽烟了。
沉默片刻,汤文彪忽然开腔道:“想要投降,就得纳上投名状,别人是别人,关键还得看咱们能给出多少筹码。”
众人点点头问:“二哥,你有什么主意?”
汤文彪弹飞烟头儿,没有直接回应,转而却道:“不管有什么主意,也得先跟江家搭上线,不然说啥都是白扯。”
四毛立马来了精神,忙说:“二哥,你要真有这份心,我倒是有点门路,就是……就是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同意。”
“你先说说看!”
“今天在南市场,李老三不是没带靠扇帮么,那里面有个江家的‘在帮’弟兄,跟我有点交情,你们在店里谈合同的时候,我在外头问过他有关曾守义的情况,他说曾守义现在搁春秋大戏楼看场子,咱们要是想要跟江家搭话,可以先从他那边探探口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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