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宁朝的夏夜,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,清辉洒地,照得小路清晰可见,甚至能映出人影。
谢广福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夜路,便喊了正在院中纳凉的李五琰陪同。
谢秋芝也没拒绝,毕竟在这个时代,夜间独行确实没有安全感。
两人顺利到了淮月楼,将信交给了白衡。
白衡接过信时,神色有些复杂,但也没多问,只郑重收好。
事情办完,两人便原路返回。
月色依旧明亮,乡村的夜晚格外宁静,知了蝉鸣声声声不歇。
两人提着灯笼并肩行走在村道,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小声闲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。
然而,就在他们路过一个高高圆形的稻草垛时,一阵不同寻常的、压抑的声响隐隐传来。
两人不由得放慢了脚步,侧耳倾听。
那声音……似乎是女人的细微呻吟,夹杂着男人低沉而急促的喘息。
谢秋芝和李五琰瞬间僵住,都是半大不小的年纪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立刻明白草垛后面正在发生什么——这是有人在野外私会!
是谁这么大胆?
两人面面相觑,脸上都有些发烫,默契地不想探究这等私密事,只想悄悄绕开。
然而,就在他们小心翼翼后退时,李五琰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树枝,发出“咔嚓”一声脆响!
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草垛后的动静戛然而止!随即,一个带着惊慌与怒意的男声低喝道:“谁在那里?”
谢秋芝心头一跳,只觉得这男人的声音分外耳熟,可一时情急,脑子一片空白,根本想不起来是谁!
她顾不得许多,一把拉住还有些发懵的李五琰,低喊一声:“快跑!”
两人沿着回家的路拔腿就跑!
谢秋芝手中的灯笼在剧烈的奔跑中“噗”地一声熄灭了。
好在月光够亮,还能看清脚下的道路。
许是草垛后的那对男女衣衫不整,亦或是同样心虚,并没有追上来。
直到一口气跑回大门,两人飞快地闪身进去,“哐当”一声麻利地合上大门,迅速插好门栓,这才背靠着门板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心还在“砰砰”狂跳。
刚洗完澡出来的李三煜,拿着布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看到他们俩这副狼狈模样,尤其是那熄灭的灯笼,不由得打趣道:
“哟?你俩这是怎么了?碰上打劫的了?还是被狗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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