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我看不对,两人那眼神,那姿态,分明就是看对眼了嘛!”
“就是就是,我听说沈大人来头不小,根本不是什么观风使,是镇北侯府的二爷!前几回村宴,来的那位就是大长公主和沈老太君!”
“啧啧,小道消息是多,咱也弄不清。不过管他呢!单凭咱们秋芝这独一无二的正七品女供奉头衔,我看就配得上世上任何好儿郎!”
“可不是嘛!再看看秋芝这孩子,这一年多生活好了,身条越发窈窕玲珑,脸蛋儿水灵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,是咱们村顶顶漂亮的姑娘!”
但,即便大家都看出沈砚和谢秋芝“关系匪浅”,私底下最多也就是像现在这样善意地揶揄打听一下,充满了“自村白菜被顶级猪拱了”的骄傲,都不认为谢秋芝有“攀高枝”的嫌疑。
不知从何时起。
或许从初到这片让他们新生的土地开始。
或许从谢里正宣布女人也拥有土地权开始。
或许从女人也能挣工钱养家开始。
也或许是从女人也能参与人头分红开始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暗含“男女平等”的村规都在潜移默化中深深影响了全村人的思想。
以前,谁家媳妇被男人打了,多半只能躲在屋里哭,不敢声张。
现在?
村里的婶子小媳妇们要是受了委屈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村委楼找谢里正或者村建理事会“诉苦”。
这状,一告,还一个准!
轻则,家暴的汉子被当众批评教育。
重则,开除本职工作,等反思够了,去和谢里正做了保证才能继续上工。
久而久之,村里的夫妻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男人们动手前都得掂量掂量后果,沟通商量多了,家庭反而更和睦了。
家里女儿们的地位也水涨船高,原本到了年纪还没定亲的人家也不着急了。
别说那些在村里打工的外来工嚷嚷着要上门求亲或是做上门女婿。
连隔壁小日子不错的桃溪村的汉子们也经常托人来说媒。
他们桃源村的姑娘,如今可是抢手得很,根本不愁嫁!
所以此刻,婶子们看着谢秋芝和沈砚在一起,反而生出一种,谢秋芝嫁得好了,他们自家的女儿地位才会更高的感觉。
李月兰自然感受到了一桌子人探究八卦的目光。
她轻咳了一下,放下筷子,脸上带着自得的笑意,开始了她的“现代观念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