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谢秋芝这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来说,和沈砚这样一个地地道道的“古人”谈恋爱,本就是一场充满新奇与挑战的“跨三观实验”。
她需要不断调整自己的思维和行为模式,去理解和适应他背后的那个阶层逻辑。
之前日日在一块修复古画的时候,倒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负面情绪。
而如今,两人刚进入热恋期,便要隔着山海,隔着这千里时差,这让她很不适应,甚至感到迷茫。
张图图虽然也隐约察觉到谢秋芝话里的那份迷茫和怅然。
但也没办法消除她内心的敏感和纠结,便也不再追问,转而安慰道:
“芝芝,你也别太忧心了。沈大人这般看重你,不远千里也心心念念地写信来,这份心意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福气。
咱们女子啊,很多时候就得学会‘等’和‘信’。
等得起,信得过,这日子才熬得出头。
你看那些边关将士的家眷,不都是这么一年年等过来的么?
心里有个念想,日子就有盼头。”
谢秋芝知道张图图是好意,也不愿再深谈自己的烦恼,便顺着话头,俏皮地打趣道:
“好啦好啦,我的准新娘,先别说我了。快说说你自己吧!还有十日便是成亲的大日子了,紧不紧张呀?”
张图图被她一问,脸上立刻飞起两团红云,声音也小了下去:
“紧、紧张……怎么不紧张?一想到那天那么多人看着,要拜天地、入洞房……我心里就慌得厉害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。”
谢秋芝笑着揽住她的肩膀,安抚道:
“哎呀,这有什么好慌的?你跟白衡日日相见,在淮月楼一起做事,早就跟老夫老妻似的默契了。
成亲不过是走个过场,是个仪式罢了。
况且,白衡因为同你成亲,可是成功脱了奴籍!
这可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。
你嫁过去,他们白家上下,不知道要多感激你这个‘福星’呢,定然会好好待你的。”
提到这个,张图图的心情明显松快了些,带着一丝甜蜜说道:
“衡哥的祖父前些日子捎信来了,说婚后我们还是继续住在桃源村。白衡还在淮月楼做事,我也继续当我的厨娘。”
谢秋芝了然地点点头:“留在咱们桃源村也好。这大宁朝,还有比咱们桃源村更自在、更有舒服的地方吗?”
张图图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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