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遥没有回应他。
周宴苏,便不再多说一个字。
……
晚上周宴苏还是将周遥带回了那套房子内让她暂住,他在那边留了一个保姆。
在吩咐完保姆一些东西后,因为时间到晚上了,他也没再多留,晚上六点后,便从那所房子内离开。
当周宴苏回到家还没下车,那端的电话却又打来。
周宴苏盯着那通电话,脸上带着一丝疑惑,不过下一秒他接听。
他留在那房子里的保姆,在手机那端无比着急说:“周先生,不好了,这位小姐发烧了。”
周宴苏眉头当即微微一挑,他挂断这通电话后,还没下车的他,当即对司机吩咐了句:“回那边去。”
在周宴苏再次赶到那所房子内后,时间已经到达晚上八点,他直接进了主卧。
白天状态还算的可以的周遥,如今竟然烧的滚热。
保姆在一旁急急的说:“晚上她什么都没吃,谁知道,才八点就烧成这幅样子。”
周宴苏去探周遥的额头,就在探过去的那一秒,那灼热高达四十度。
周宴苏不慌不忙对保姆说:“去拿酒精。”
保姆哪里照顾过烧到四十度的病人?早就慌乱无措,深怕这人出毛病。
她听到吩咐,这才回了点神:“好,好的周先生。”
保姆快速去客厅里找酒精。
周宴苏也管不了那么,将床上那完全不清醒的人从被子内抱起,他先是将怀中的人睡衣领口给解开,又将床上那厚厚的被子掀开至一旁,当保姆拿着酒精进来后,周宴苏拿过酒精后,用涂抹的方式将手中的酒精均匀的摸到周遥的耳后,以及颈部处,之后是她的额头,还有她的手掌心。
保姆站在一旁看着,有点担忧问:“周先生,要叫医生过来吗?”
“不用,她是伤口引起的高烧。”
当周宴苏刚回答完保姆的话,他怀中的人像是在做噩梦,不断摇晃着脑袋,嘴里在痛苦的呓语着什么。
周宴苏听不太清楚,他刚要拿酒精,继续涂抹她额头进行降温处理时。
他怀中的人在毫无预兆中睁开了双眼。
周宴苏也正好低头,两人的视线正好在那一刻对上。
周遥还在梦中,苍白的唇烧的通红,她双眼迷蒙的盯着脸上方那双眼眸半晌,突然很清醒的说出一句令周宴苏怎么都没想到的一句话:“我来月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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