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依旧苍白,额前的黑发凌乱地垂在眉骨,衬得那双眼睛更显阴鸷,整个人似淬了毒,戾气逼人。
“前几天还摆出一副宁死不从的烈女模样,”他不安分的大掌在她身上到处游移,摸索着她身上暧昧的吻痕,“现在倒学会用身子讨好我了?”
“...”
“怎么不掉眼泪了?”他故意咬住她耳朵,“还是昨夜太享受,连哭的力气都耗光了?”
“....”
“说话!”他猛地掐住她下巴,语气恶毒,“昨晚叫得那么浪,怎么现在装哑巴了?”
顾安笙不吵不闹,只抬着一双澄澈的眸子静静看他,把那些恶毒字眼当耳旁风听。
欧阳世稷被那目光刺得躁戾,掌心一抬,直接盖住她的眼,“别拿这种眼神看我——昨晚没爽够?还想勾我再来一次?”
下一秒,顾安笙忽然勾住他脖颈,仰头堵住了那张恶毒的嘴。
世界都安静了。
欧阳世稷浑身一僵。
“你这张恶毒的嘴,”她微微喘息着,“最欠吻...”
“...”
她继续拆台,一字一句,“昨晚明明是你主动...是你神志不清,把我压在身下,怎么现在倒打一耙?”
被当众拆穿,男人剑眉倒竖,恼羞成怒,一把将她掀了下去。
“咚”的一声,顾安笙重重跌落在地毯上,幸好有柔软的地毯缓冲,才没摔得太疼。
“滚!”他低吼着,脸色难看至极,“我的床也是你能爬的?再有下次,我打断你的腿!”
顾安笙扶着腰站起身,嘴角抽了抽——
昨晚这条腿差点被他折成麻花,今早倒要打折?
真是拨吊无情。
她捡起地上的女仆装,抖了抖,套头,拉拉链,转身就走。
“我准你走了吗?”
顾安笙回眸——一早吼得这么中气十足,高烧看来是退了。
也是,发着高烧还折腾半宿,出了那么多汗,倒比吃药还管用。
欧阳世稷拉开床头柜,捏起一枚白色小药片,两指夹着,冷笑着递到她面前。
“避孕药...”
她浑身一震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,怔怔地看着他手里的药片,脑子里嗡嗡作响——是报应吗?
曾经,她为了不给他生孩子,偷偷买了避孕药,藏在维生素 C的瓶子里,自以为天衣无缝,却被他识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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