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。
想到此,他心头一紧,猛地抬头叫住了正要转身出发的王凯旋:“王叔!且慢!”
王凯旋停住脚步,裹紧了身上半旧的军大衣,疑惑地回过头,眉毛和帽檐上都结了一层白霜:“冬河,还有啥事?”
陈冬河快步上前,压低了声音,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:
“这天气邪性,看着风雪已经停了,但我估摸着,还有在一起白毛风的可能。你们现在进去,太险了!”
不等王凯旋回答,那个躲在人后的小张又按捺不住,猛地钻了出来。
他脸上先前被陈援朝踹倒沾上的雪泥还没擦净,此刻因为恼怒和某种被轻视的屈辱而涨得通红。
他尖着嗓子,声音在风里显得格外刺耳:“啧!陈冬河!你在这儿胡说八道吓唬谁呢?!”
“自己贪生怕死,装伤躲懒不愿意进去,现在还想拦着别人去救人?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耽误事!”
“王主任,别听他的,他一个山沟里的土农民,懂什么天气!”
陈冬河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。
他并没提高嗓门,只是盯着小张,一字一句地问:
“我贪生怕死?我装伤躲懒?我问你,我弄回来的那些野肉,现在正下锅、能让全村老少吃上油腥的,是天上掉下来的?”
他抬手一指那边正热火朝天切肉剁骨的人群。
“那是我陈冬河用这贪生怕死的身子骨,从山里拼回来的!你对这山,知道多少?你对这山里的天,又知道多少?!”
小张被他沉静却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和话语噎得一窒,嘴唇哆嗦着,还想强辩些什么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王凯旋见状,立刻皱眉打断了他,语气严肃:“小张同志!赶紧住口!”
他转而看向陈冬河,脸色缓和了些,却带着一种无奈的决断。
“冬河,你的担心我明白。但这救人如救火,耽误不得。上头下了死命令,活要见人,死……也得见尸。”
“我们这么多人,带了家伙,也做了充分的准备,会加倍小心。放心吧!”
“好歹是三十多号经验老道的爷们,顶多就是受点儿罪,出不了人命。”
他拍了拍腰间冰凉的枪套,试图传递一种信心。
李老汉一看这架势,也赶紧在一旁出声。
“冬河啊,王主任他们心里有数。咱还是赶紧回吧,灶上肉快炖烂乎了。我还有点事想跟你唠唠!”
陈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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