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的小子可就惨喽!”
李老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,嘲讽道:
“那狗日的起初还想把事儿推给咱们,后来改口那个快……都不知道他究竟哪一句话真哪一句话假!”
接着,李老汉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,边说边比划,语气时而愤慨时而讥讽。
陈冬河听得惊讶不已。
他虽猜到几分,却没料到竟是如此局面。
“果真是个小人!”他摇摇头,语气里带着几分厌恶,“但愿他们能把人找到,也省得那家伙日后报复。小人记仇,从早到晚。”
李老汉也跟着点头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咂咂嘴问道:
“那啥,冬河啊,听说你这儿还泡了虎骨酒。老汉我这辈子都没尝过虎骨酒,现在能喝点不?”
他眼中满是期待,活像个讨糖吃的孩子,那副模样与平日里的严肃判若两人。
陈冬河不禁失笑。
怪不得李家四兄弟个个好酒,原来是祖传的。
“姥爷,还得再泡一个来月,到时药力才足。”
他解释道,看着老爷子瞬间失望的表情,又赶紧补充道:“不过现在也能喝点儿,但不能多。”
李老汉眼睛更亮了,连忙道:“那……就给老汉我先来上二两尝尝究竟啥滋味儿?”
那急切的模样,仿佛生怕慢了一步陈冬河就会反悔。
陈冬河没拒绝,这酒本就是泡来孝敬长辈的。
更何况李老汉都主动跟他这个外孙女婿开口了。
他转身去了地窖。
虎骨酒和鹿血酒不能放在空间里。
他的系统空间时间静止,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,只能放在外面让药材和酒慢慢相融。
地窖里阴冷干燥,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山货和腌菜,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发酵物的混合气味。
最里面摆着几个陶土罐子,都用红布封着口,正是他精心炮制的药酒。
陈冬河抱起一罐虎骨酒,轻轻晃了晃,酒液在罐中发出悦耳的声响。
回到屋里,李老汉已经坐在炕头,拿出自己的小酒盅等着了。
那酒盅是白瓷的,边沿有个小缺口,老爷子却宝贝得很,用了大半辈子。
据说还是当年娶姥姥时的聘礼之一,后来被带了过来。
陈冬河小心地揭开红布,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药材的特殊气味顿时弥漫开来。
那香气醇厚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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