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矿物药,就像战场上的炮兵,看着凶,用对了能救命。”
他往卧室方向瞥了眼,压低声音:“我在南通,见过比这个更夸张的,那些玩意儿毒性比硇砂烈十倍,照着章法来办,坏不了事儿。”
“他们陶家这法子传了九代,跟你爱人这病较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他们比谁都怕出岔子,能够用出来你就放心好了。”
老张攥着衣角的手松了松,喉结动了动:“我就是……就是怕她遭罪。”
“遭罪是免不了的,但现在是往好里遭罪。”朱老笑了笑,示意他放宽心,“你看她现在能喝水吃饭,比前阵子昏迷不醒强吧?这就像种地,先得把土松了,才能下种子。方言他们前面用的方子,就是在松土,现在小陶大夫这硇砂,才是真正往根上刨的种子。”
“我这辈子用过的有毒的药挺多,就连方言之前用的那个破格救心汤也是从我那边开始推广的,其他地方的人都不敢用。”
“他们好多人不敢用毒药主要是害怕出问题,但是这些传承有序,经过验证有医案记录的方子,其实不用害怕,最害怕的应该是那种刚创出来的。”
“老陶家的都传承九代了,这得多少人用过?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!?”
听到朱老的话,老张这才点了点头。
方言这时候也感慨,难怪能够带出孟济民这种治神圣体,在和患者交流上,朱老也带着一种强大的亲和力,能够让患者相信他。
和方言那种镇定带给患者的信念感不一样,朱老的这种方式更加的柔和。
当然这方面说不出好坏,只要能够让患者和家属镇定下来相信医生,就是好办法。
就在这时候,海灯大师也来了。
方言给老和尚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,他之前参与过救治,知道的更加详细,本来就知道方言要找陶广正来,所以方言就说了几句,他就明白现在的情况了。
这时候,厨房门打开,热气裹挟着浓郁的、带着一丝奇异矿物气息的药香涌了出来。
陶广正小心翼翼端着一个青瓷碗,碗里是刚滤出来的药汤,浓稠的棕褐色液体,表面似乎还浮着一层细不可查的油光。
“药好了。”陶广正的声音不高,带着凝重的气息。
方言看的出来,他也很紧张。
这边的人身份都不一般,对于陶广正来说不亚于一场研究生考试。
“直接去卧室!”方言说道。
陶广正点头,他端着碗走向卧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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