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礼、结婚买房,估计得靠他自己攒。”
李冬梅叹了口气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:
“不过他也实诚,没瞒着,说现在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,除了给家里寄十块,剩下的都存着,还说工农兵大学毕业的,以后说不定能提干,到时候日子就能松快些。”
方言在一旁笑着接话:
“人帅嘴甜,还踏实,这也挺好。那国营餐馆的经理呢?条件不是更优渥些?”
一提到餐馆经理,李冬梅的语气明显变了,少了几分羞涩,多了些纠结:
“经理比会计大五岁,今年二十八,穿的是呢子大衣,手腕上还戴着块上海牌手表,一看就是过日子的人。说话办事特利索,见面就问我家里有几口人,父母是干啥的,还说他们餐馆是区里的先进单位,他每月工资五十二块,还有奖金,要是处得好,以后结婚能分单位的家属楼,条件是真没挑的。”
“那你咋还犹豫呢?”一旁的张护士,好奇地问。
“可他人太严肃了!”李冬梅皱了皱鼻子,语气里带着点无奈,“全程没笑过几回,说话跟开会似的,左一口一个工作,右一口一个责任,还问我会不会做饭、能不能照顾好老人,说他妈身体不好,以后家里得靠媳妇多担待。我跟他说护士要倒班,他就说‘女人结婚后还是得以家庭为重,实在不行就调个轻松点的岗位’你说这叫啥话?我喜欢当护士,凭啥结婚就得调岗啊?”
这话一出,屋里的人都笑了。
年龄稍微大一些的张护士拍了拍李冬梅的手:“这就是俩极端呗!一个是没家底但疼人,跟他过日子心里敞亮;一个是条件好但大男子主义,跟他过可能得委屈点自己。你自己心里得掂量清楚,是图人还是图条件。”
李冬梅低下头,看着手里的小衣裳,小声嘀咕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会计笑起来是真好看,跟他说话我都不紧张;可经理那边条件是真省心,我妈天天跟我念叨‘找个条件好的,以后少遭罪’……”
朱霖看了一眼方言,然后才对着李冬梅说道:
“别着急,相亲又不是一锤子买卖。日子是自己过的,得找个跟你合得来、懂你疼你的,条件再好,要是不尊重你,以后也过不舒心。”
这时候黄慧婕对着方言和朱霖说道:
“对了,你们两口子当时是怎么相上的?”
方言摇头:
“我们自由恋爱,不是相亲认识的。”
朱霖也说道:
“嗯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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