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代不同了,但是有些东西是共通的。
这位一开始不言不语,见自己并不慌乱像是有隐情,才开口制止。
又一句话叫停狂躁妇人,显然在这个家里绝对是话语权最重的。
宁舒颜落座后,谢老爷子开口询问:“小同志不是宁红梅,却只身来了这边,可是有什么难处?”
宁舒颜摸了摸额头的纱布,大家的视线也随着动作看过去了。
“爷爷,我也不是看谢哥生的好就奔着来的,只是不来的话,我的日子也没法过了。”
谢承勋忽然就觉得全家都看了看自己的脸。
他默默的扭过脸,看着灰扑扑的墙。
“什么没法过、我看你就是满口胡话——”
谢老爷子咳嗽一声,那尖锐的妇人就住口了,只是不住的翻白眼,很是看不上宁舒颜。
宁舒颜迎难而上,先丢了一个大雷。“其实,我这个月应该跟大厂技工扯证结婚了。”
“什么!”这一次,不是那妇人跳出来了,而是一个跟谢承勋三分像的女人。
她怒不可遏:“你、你、你岂有此理!”
想说你是不是都不干净了,又怕这太撕人脸皮,兜兜转转来了一句岂有此理。
宁舒颜苦笑一声,说了真假千金的事情:“若只是这样的矛盾,我嫁人后避开他们就是了,
可偏偏,宁红梅在一个月前救了我未婚夫的爷爷,两人有了联系,也有了首尾,我未婚夫说对不起我,他得对宁红梅负责……”
宁舒颜又摸了摸额头:“我和未婚夫手都没拉过,可他和红梅有了更亲密的关系,我分量自然低,
我哥也说了,若不想逼死宁红梅弄的家宅不宁,就叫我自觉一点,所以,我只能过来了,
我也是一时冲动了,想着大不了你们看不上我,我就在这里找个活干,总能清净自在的过一段时日,
不好意思,给你们添麻烦了,若是真嫌弃我,我这就买票回去。”
话说得很清楚,逻辑一条条摆出来了,第一我不是主动奔来的,是被逼无奈,第二,你们这亲事的另一方害得我,第三,就算送我回去,也请切割好你们和宁红梅家的纠葛。
谢老爷子却想起一件事。
当初会让小孙子跟宁红梅定亲,也是因为宁红梅的赶走了围堵他的混混,
可宁舒颜又说宁红梅又救了别的男人,还跟对方提前有了特别关系,
那宁红梅之前可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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