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在明年的六七月份出生,她比我死得早,要比我年长几天,长大后注定结为夫妻。”
爷爷刚要为他贺喜,梦境破了,爷爷也就醒了。
他觉得梦中怪异,便把梦中之事和奶奶讲了一遍。
奶奶道:“学文忠诚可靠,感情专一,其情感天动地。苍天有眼,两个人来世结为夫妻也有可能。为了证实一下,咱俩带一些酒菜,到学文坟前祭拜一下。”
爷爷点头道:“那好,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吃完了早饭,奶奶把孩子交给了邻居,他们便带着纸钱、酒、肉等物,来到李学文坟前祭拜。
二人刚一走进坟前,忽然一阵凉风乍起,尘土飞扬。日色昏暗,风声呜咽,二人突然觉得一阵刻骨的悲伤,携手对望,怅然无语。
爷爷想到李学文临终前所说的话,便安慰道:“学文兄弟,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吗?如果担心父母,我会像亲生儿子一样照顾他们;
“如果是因为孙姑娘,你也没必要责备哥哥。此前你俩阴阳两隔,所以极力阻止你,是怕你命中遭劫。如今你们同属阴曹之鬼,我希望你和孙姑娘能在阴曹结为伉俪。”
话音未落,平地卷起一股阴风,“呕”的一声朝远处卷去。
爷爷坟前恢复了平静,这才解开包裹,拿出所有的祭物,在他坟前开始烧纸焚香,把酒浇祭。一切完毕。
奶奶叹道:“尘埃落定,魂魄归真。金山,咱们走吧!莫扰了他的清梦。”
二人离开了墓地,径直去了李家,说了一番安慰的话,然后洒泪告别。
夫妻俩回到家中,奶奶再次提醒道:“从今天起,你必须金盆洗手,无论谁家,你再也不许管这些闲事了。你爸和李学文都被你给折腾进去了,下一个就该轮到我和孩子了!”
爷爷保证道:“以后就是我亲爹有事,我都不会再管了。”
晃眼又是一年过去了,爷爷的儿子也已经五岁了,这三口之家虽说不算富裕,但年年粮食有余,花钱不受憋,也算平安、快乐、幸福。
可安稳的日子不长,内战终于爆发了。
战火纷飞的年代,匪患无穷,屯子里经常闹胡子。每天都有胡子往山头上一站,自称这路军、那路军,不是要钱就是要粮,不然就扬言要血洗这个村庄。
村里的一些有钱的大户都去了城里,只有一些贫民仍在固守田园。
爷爷家虽然不算什么大户,但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由于他对脚下这片土地十分眷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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