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同在一个大院里,只消一喊,两个赤脚大夫就跑了过来。七手八脚地对他开始施救,可救来救去,始终没有苏醒。
就这样,一缕冤魂冲出体外,不知去往何处?飘向何方?
虽然当时打死一个人不足为奇,但毕竟出了人命,一时间,这些人陷入恐慌当中。
高家人大权在握,他们不怕上面追究,令他们担心的是,就是怕杨家两个儿子对他们进行报复。
老杨头家境贫穷,两个儿子至今都是光棍汉,虽然平时不爱打架,但一旦发起怒来,真敢动刀子。
尤其那个杨老大,性格内向,平时沉默寡言,一旦动怒,真敢下黑手。大前年和高家沟的刘秃嘎子打架,一刀子就给他撂倒了。为此还蹲过两年大狱。
高海龙把领导班子召集到会议室,经过一番商量,他们没有及时通知家属,而是先严密封锁消息,随后做了一个审讯笔录。
供词做好之后,拿出一盒印泥,高海龙和两个民兵来到审讯室,拽过死者的手指,在印泥的盒子里蘸了一下,然后摁在审讯笔录上,畏罪自杀的罪名也就成立了。
也许是为了掩盖真相的缘故,当天就把我爷爷和几个所谓的黑五类拉到老龙口,让他们修水库去了。
一切准备完毕,高海龙这才摇起了电话,向公社领导汇报了这里发生的情况。
公社距离张蛮屯大队二十多里地,等公社领导带着各村的民兵到达张蛮屯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时分了。
这位公社领导名叫刘玉堂,今年三十多岁,据说是一个积极分子,因为造反突出,所以当上了主任。
他也不看现场,也不问缘由,拿起审讯笔录看了看,第一句话就是:“死有余辜!”立刻命令所有持枪的民兵,子弹上膛,分列在各个门口,做好了战斗的准备。
高海龙见上级派来了好多民兵,料到杨家兄弟也掀不起什么波澜,这才派通信员给杨家去送信。
杨家两个儿子刚刚干活回来,一听到父亲畏罪自杀的消息,如五雷轰顶,发疯一般就往大队部里跑。
公社干部、大队干部都围了过来,当即拿出了供词,拿给他两个儿子看。
两个儿子虽然不能接受,但见四周尽是拿着长枪的民兵,只能把一腔子的血泪咽到肚子里,找来一扇门板,含泪把父亲抬到家中。
杨家确实很穷,一进屋四个旮旯,连一个像样的板柜都没有,只能把一口大皮缸腾了出来,把父亲成殓了起来。
次日一早,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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