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名医不愧是名医,对待医学还是很严谨的,茶饭不思的苦学一周有余,谢宽果然已经能达到双针法小成的境地,这其中也有双针法本就是根据其行气十三针改良而来的缘故。
就是不知道如果让谢宽知道这双针法,只是沈言在看了他行气十三针后,临时根据所学改良的,又不知这位谢神医会作何感想。
施针过程需要不断行气渡气,难度不亚于西医一场大手术,一套银针下去,谢宽已经累得瘫坐在地上。
周砚很熟练的给老师递上湿毛巾。
“接下去就看陈老先生自己了。”
和西医一样,中医的银针疗法也很看病人个人体质,同样的病症、同样的治法,落到不同人的身上可能出现截然不同的效果。
陈升只觉胸口下方的位置一片灼热,谢宽下针的位置末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他的五脏六腑,不一会儿就让他大汗淋漓。
这种感觉比发病的时候更为剧烈,更为疼痛,似是无数个小人在他身体里四处游走,撕扯着体内的器官。
“谢神医,这是怎么回事,我爸好像更难受了。”
唐文玉不忍,上去就要握住陈升,被宋忠良和周砚同时拦住。
“唐先生,陈老先生正在治疗的关键时期,难受是因为老师的针法有效,你若是贸然打断,会让治疗效果大打折扣。”
听谢宽的两位徒弟这么说,唐文玉不敢上去了,指甲嵌入自己的皮肉,希望借此消除紧张感。
沈言静静观察着病人挣扎的动态,谢宽的治疗手段还是偏保守了呀,如果是他来落针,痛感绝对比谢宽的更甚,恐怕真得把病人的四肢绑起来,才能防止病人受不了疼痛出现自残啊行为。
他忽然想到,这招是不是也能用作刑讯逼供,可以把人疼的死去活来。
嗯,挺有趣的,下次可以试试。
想到这,他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氛围紧张的房间中传来一阵笑声,任谁都觉得奇怪,几人齐齐看向沈言。
尴尬了,忘记还在人家屋子里。
沈言讪笑,给自己找了个借口:“我观谢老的针法精进,料定陈伯伯这次治疗一定大有裨益,必能大大缓解苦痛,延长个七八年生命不成问题,所以为他感到高兴。”
几人对沈言的话半信半疑,连谢宽这个亲手治病的医生都没法确认治疗效果,沈言光是在一旁看看就能知道了?
陈升的疼痛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方才慢慢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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