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的热闹,也是津津有味。
他从小学功夫,会游水能攀高,知道怎么隐藏自己,在街上看了很多次的热闹,还一次也没有被发现过。
街上不是每晚都有热闹看,郑银清在无聊里逐渐找到大桥底下,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个市场,看着在黑夜里轻声低语的交易场面,郑家血脉里的天性被激发出来,郑银清身不由己的走了进去。
他衣着得体,看着就像家境宽裕的人,刚一走进去就被人拦下来:“粮票换肉票,肉票有吗?”
那个人笃定郑银清手里有肉票,谁叫他气色红润,一看就是平时不缺少肉吃的人,手里也应该有票。
郑银清出于好玩,经过三言两语的讨价还价,两人成交。
然后他再走两步,又有人要和他换粮票,两个人再次成交。到这个时候郑银清算算这两笔交易,粮票换肉票,和布票换粮票,他好像从中间赚了一些。
他就此开启生活中新的热闹,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在他第二天再次进入大桥下面集市以前,他当然知道粮票之类的票据,这些都不允许私下交易,可是郑银清对市场的理解是不一样的。
白发苍苍的大娘一年到头养鸡攒的鸡蛋,只想隔上三五个月换上一些粮票,让家里人多吃几口主食;厂里的工人平时大多吃食堂,有时候能省下来一些粮票,辛苦半年存下来的粮票只想换些肉票,在周末的时候给家里人增添一点油花;刚生下孩子不久的母亲,打发丈夫拿出全家节省的油票,只想给新生儿换些奶粉。
这样的事情很多,他们之间没有联系,他们都有愿意拿出来的东西,都有想要换回家的东西。
郑银清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居民需求的调解人。
他拿出粮票换回来大娘的鸡蛋,让大娘家里人可以多吃几口粮食,又把鸡蛋分别换给工人和母亲,虽然鸡蛋不是肉和奶粉,可是鸡蛋也和肉一样是营养品,鸡蛋虽然不能直接给新生儿喝,却可以让母亲吃了下奶,一样是新生儿的口粮。
郑银清从没有觉得自己是个二道贩子什么的,他更倾向于自己调解了很多家庭在生活用品上的矛盾。
后面他做的更加隐蔽,手里的布票多起来,他分批次从商店里买回来,在大桥下面摆个小摊,也卖布料,也用卖布掩盖他买卖票据的生意。
他是真的不只是以赚钱为主要原因,就在今天他都要坐火车去北省的这个时候,他依然在大桥集市那里呆到早上三点多钟。
他有自己被需要的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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