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州萧山机场的夕阳把候机楼的玻璃染成蜜色,林妈妈递来的保温桶还烫着手,排骨汤的香气混着机场免税店飘来的香水味,奇怪又踏实。林野抱着乐乐,听小家伙絮絮叨叨说“奥特曼在瑞士也能打怪兽”,阿洛拽着他的西装裤,把一张画塞到他口袋里——纸上用蜡笔涂了座歪歪扭扭的雪山,旁边写着“林叔叔加油”,字迹比上次工整了些,只是“油”字的三点水还是画成了三个小圆圈。
“汤要趁热喝,凉了伤胃。”林妈妈帮他拢了拢衣领,眼神落在他嘴角没消的淤青上,眼圈又红了,“去瑞士可别再打架了,有事找大使馆,别自己硬扛。”
“知道了妈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林野接过保温桶,喝了一大口,温热的汤顺着喉咙滑下去,把里约的疲惫都冲散了些。苏晚拎着两个行李箱走过来,身后跟着扛着设备箱的小张,“机票改到了明天上午十点,瑞士那边我联系了华人律师,他会去机场接我们。老吴说凌晨就能把‘反意识共享’程序的移动版调试好,让小张明早去研发中心取。”
“艾伦那边有新动静吗?”林野擦了擦嘴,把手机掏出来——那条“瑞士见”的短信还停留在屏幕上,发件人是一串乱码,老吴查了半天,只追到一个位于苏黎世的临时服务器。
“小张刚查到,艾伦的生物科技公司上周注册了个新商标,叫‘意识互联’,宣传语写着‘打破孤独,共享世界’。”苏晚把手机递过来,屏幕上是个设计得很温馨的logo,像两只交握的手,“但我们的线人说,他们最近在暗网招募‘体验者’,已经有十几个年轻人消失了,家属报了警,却连人在哪都查不到。”
小张挠了挠头,补充道:“我托欧洲的朋友问了,那些消失的年轻人都有个共同点——之前都在社交平台上抱怨过‘孤独’‘没人理解’,艾伦的公司就是抓住这点,说能通过技术让他们‘找到同类’。这招比维克多的硬来阴多了,打着温情的幌子害人。”
林野的眉头皱紧了。维克多是明着搞军事武器,艾伦却把“意识共享”包装成治愈孤独的良药,这种藏在糖衣里的毒药更可怕——那些年轻人根本不知道,一旦意识被连接,轻则出现记忆混乱,重则变成别人意识的“附庸”,就像马克说的,维克多的测试者里,有人到现在还分不清自己和别人的记忆。
回家的路上,乐乐在安全座椅上睡着了,小脑袋歪着靠在阿洛肩上,阿洛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头,像个小大人。林野透过后视镜看过去,突然问苏晚:“你说,我们做技术的,是不是总在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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