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笔,开始勾勒赵羽然的画像。
虽然从京市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,但是她的记忆力很好,很快就在纸上勾勒出赵羽然的模样:标志性的齐肩短发,笑起来弯弯的月牙眼,就连鼻头上的一颗小痣都画出来了。
顾承砚看着画像,声音有些发紧:“我这就去火车站打听。”
沈云栀麻利地收拾画具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多个人多份力。”
她顿了顿,“要不要通知部队帮忙?”
“先别惊动太多人。”顾承砚沉吟道,“万一只是虚惊一场……”
就算是要动用部队的力量,也得先确定火车是不是真的晚点了。
“好。”沈云栀点了点头。
跟王部长解释了一下情况之后,王部长立马说道:“找人重要,你快跟顾团长去吧,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就马上跟部队报告,先把人找回来再说。”
夫妻俩火急火燎的拿上画像,让小卢去开军用车,打算立马去火车站。
然而刚到军区门口,就看到一辆军用车停在军区门口。
赵羽然刚从军用车上下来,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路,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军装挺拔的身影,正是陈松柏!
“你受伤了我扶着你!”陈松柏看着眼前明明受了伤,还强撑着要自己走路的女同志,语气冷硬地说道。
“不用了!”赵羽然咬着唇,气鼓鼓地小声说道,“本来不是很痛的,你给我‘治疗’了一下之后才更痛的,也不知道你是真的想给我治伤,还是想趁机……”
“趁机什么?”陈松柏板着脸,却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胳膊,“我是军人,还能故意弄疼你不成?”
赵羽然疼得直抽气:“那你刚才按我脚踝的时候,怎么比崴脚时还疼!”
“那是正骨!”陈松柏没好气地说道。
但是想起刚刚给赵羽然正骨的画面,耳根子却忍不住红了。
这还是他头一回碰女同志的脚,原来女同志跟男同志差别那么大,脚这么小,皮肤还那么嫩,跟他们这群糙老爷们差别也太大了!
陈松柏不自觉地摩挲了下手指,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。
察觉到自己脑子里回想之前的画面,陈松柏心中惊觉这样也太猥琐了,赶紧止住了!
看着噘着嘴的赵羽然,陈松柏声音却更严肃了,“不把错位的骨头复位,你想当一辈子瘸子?”
“你才瘸子呢!”赵羽然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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