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厨房端出一碗黑乎乎、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汤药,“啪”地放在刘明伟面前。
若是平时,刘明伟早就找借口溜了,可今天被话赶话激到了,他硬着头皮,第一次没嫌弃,端起碗屏住呼吸,“咕噜咕噜”几口就灌了下去。
把空碗往桌上一墩,颇有气势地一抹嘴:“喝就喝!谁怕谁!你等着,我非让你看看我的厉害!”
结果……这天晚上,刘家那木床“咯吱咯吱”响了大半夜。
睡在隔壁的卫东在梦里都忍不住嘟囔:“家里的耗子真是抓不完了……明天……明天一定让虎崽再来抓……”
乐极生悲。第二天一早,刘明伟就扶着腰,龇牙咧嘴、姿势别扭地走了出来,正好被晨练回来的顾承砚撞见。
顾承砚看着他这滑稽的样子,关切地问:“老刘,你这是怎么了?腰扭了?”
刘明伟老脸一红,眼神飘忽,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:“啊……没、没啥!就是昨晚……呃……搬东西不小心闪了一下……对,搬东西!” 说完,赶紧扶着腰,加快脚步溜了,那背影怎么看怎么透着心虚。
下午的时候,沈云栀和谢祁白一块儿去文工团看歌舞剧排练。
许沁看到他们过来,脸上立刻扬起笑容,快步迎了上去:“云栀姐,你来了!”
她的目光随即落到谢祁白身上,脸颊微红,声音不自觉地放柔,“谢……谢同志也来了。”
她正准备找些话题,却发现谢祁白的目光已越过自己,定定地望向排练厅的另一角,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追忆。
他看到了那个埋藏在记忆深处多年的身影——宋清苒。
她比当年清瘦了些,眉宇间添了几分坚韧与成熟,但那份独特的气质丝毫未变。
他几乎是脱口而出,带着一种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与确认:“清苒?!”
宋清苒就是这次给文工团写歌舞剧剧本的编剧,她这会儿正在给文工团的姑娘们讲戏,蓦然听到了有人叫她。
而且这个声音……
听到这个魂牵梦绕的声音,宋清苒的脊背明显一僵。
她缓缓转过身,在与谢祁白目光相接的瞬间,眼中闪过极快的震惊、欣喜与更深沉的痛苦。
是谢祁白?!
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!
她以为她再也不会见到他了,也以为过了这么久的事情,心里也已经放下了。
可是在看到谢祁白的那一刻,那种感觉又浮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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