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的胳膊,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:“哥!你嘴角怎么回事?怎么有奶渍啊?”
顾承砚心头猛地一跳,耳根刚刚消退的热意“轰”地一下又烧了起来,他下意识地用力擦向嘴角。
看着他这副罕见的窘迫模样,赵羽然用一副“逮到你了”的语气说道:“哦——!你是不是偷喝宁宁的奶粉了?哥,不是我说你,就算宁宁现在主要喝母乳,奶粉用不上了,那也可以留给满崽喝嘛!你一个大男人,跟孩子抢口粮,羞不羞啊?”
顾承砚:“……”
对上赵羽然“我真相了”的表情,顾承砚没有任何解释,直接转身就走。
被误会偷喝奶粉,总比让这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知道刚才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要好。
另一边,沈云栀清洗了一下之后,抱着宁宁在怀里喂奶。
小家伙这一回很容易就喝到了奶,露出了满足的笑容。
小孩小孩你别馋,过了腊八就是年。
腊八粥喝几天,哩哩啦啦二十三……
二十六去买肉,二十七宰公鸡。二十八把面发,二十九蒸馒头。
这次过完年就到1978年了。
就在过年的前两天,陈松柏也结束在炮校的学习,回到了南省部队。
他嘴上说是想念战友们了,但明眼人都清楚他真正惦记的是谁。
赵羽然跟陈松柏处对象的事,顾家人早就知道了,看着陈松柏这个“未来姑父”来家里看孩子时,赵羽然还偷偷摸摸凑过去跟他说悄悄话的样子,顾奶奶只觉得好笑。
这段时间,赵羽然跟在沈云栀后面学织围巾,想着给陈松柏一份心意。
只可惜沈云栀自己当初学织围巾也就是半吊子水平,赵羽然这个“学徒的学徒”,手艺更是惨不忍睹。
她织出来的那条围巾,比沈云栀第一次织的还要没法看。
一会儿窄得像条带子,一会儿又突然宽出一大截,针脚更是松的松、紧的紧,毫无章法。
而且她可不像沈云栀那样有耐心,第一次没织好还愿意拆了重织。
赵羽然试了这一回,就觉得织围巾简直“不是人干的事”,发誓再也不织第二条了。
她一边把那条歪歪扭扭的围巾塞进礼品袋,一边嘟囔:“陈松柏他爱要不要!这可是我第一次织围巾呢,没给我爸妈先给他,算便宜他了!”
没想到的是,陈松柏收到这条“抽象派”围巾后,竟然如获至宝。
真就天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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