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。
凝望着黄时雨那一张笑脸,李十五没来由的一阵头皮发麻,忍不住道:“姑娘言重,能帮上姑娘,李某幸甚之至。”
黄时雨又道:“我这活结易解,可死结就难解了,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,你自个儿看着办吧!”
李十五干咳一声:“我为阴间客,哪管阳间事,姑娘切莫再提!”
倒是黄时雨,目光落在他脊背之上,似能看到他后背之上的那一座‘山鬼’。
轻嗔道:“公子啊,你才是人形害群马吧!”
“咱们来得的那一方未孽之地,三十州亿万百姓退化成‘伪人’,后来进入另一方未孽之地,三十六州百姓直接被你全部吊死。”
“如今这人山的根,莫不是也被你毁了?”
黄时雨侧目:“这好端端的,怎么修了背刺狗了呢,你该修害群马的,一人独占十成马相本源之力。”
听到这一席话,李十五眉心拧成川。
“我是害群马,那你也应该是,毕竟任何地方同样有你身影出现,还有白晞同样也是,哪里都能见到他!”
“你休想,将污名泼在我一人身上。”
黄时雨像是没招了,无奈道:“你说啥就是啥,行了吧!”
李十五不吭声,只是手中柴刀几次握起,又几次不经意间松手。
“徒儿,捅她,捅死她,这姑娘不是个好玩意儿!”,老道依旧撺掇,偏偏目光一直垂涎欲滴望着身下黑土。
倒是黄时雨笑道:“岁月如流,往事一幕幕近在眼前,还记得小女子第一次遇见你时,你宛若久住深山的野人一般,正在菊乐镇中和那无脸男斗法,将自己人脸一张接着一张剥下来。”
“没曾想后来,事一桩接着一桩,小女子手中这笔杆子都是有些应接不暇,每日绞尽脑汁想如何用词,如何配图……”
“你也渐渐从名不见经传,成了那大爻首恶。”
黄时雨突然一笑,低头望了望手中生非笔:“当然小女子印象最深刻之事,还是那一场大爻国师之争。”
“那一夜雷声如鼓,雨如瓢泼,你竟是当着那么多人面,毫不犹豫跳入一座粪坑之中,任由那一只只肥硕白蛆在自己身上乱爬。”
黄时雨眼神古怪盯着他,接着道:“也是这一次,小女子极难下笔,不知如何用笔,不知如何作画,生怕笔下写出的字也沾染了些许粪味儿。”
李十五神色无丝毫变化:“胡言乱语,不愧是修笔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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