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奸夫淫妇的帽子,不偷情,岂不浪费!”
温昭宁看到了他衬衫下肌理分明的腹肌,记忆像被撬开了一道缝隙,往昔的气味涌上来。
六年前,那个汗涔涔的夏季,两个年轻的躯体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,笨拙的吻,迟疑的抚摸,莽撞的入侵,没有技巧,没有章法,每一次亲密的结合都源于满腔的爱意。
而此刻,同样是欢爱的姿势,却是剩下恨。
“贺淮钦,我不想和你上床!”她昂头瞪着贺淮钦,“你是不是记性不好?六年前我就说过,你,我睡腻了。”
睡腻了,这三个字就像是一道符咒,贺淮钦被刺痛,瞬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兴致全无。
他翻身下床,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,抿在唇间,点燃。
温昭宁从床上爬起来,身上衣物完好,可她却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比她被脱光了送进这个房间更狼狈。
“滚吧。”贺淮钦凛声道。
滚就滚。
温昭宁快速下床,只是她还没站稳,一阵眩晕袭来。
她被下药时撞到的后脑勺,一直在隐隐作痛,刚刚床上那一番强有力的拉扯,更是耗光了她所有的精气。
眼前猛地一黑。
温昭宁晕倒了,倒地之前,她看到贺淮钦扔下烟头,极快地朝她冲过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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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夜色被蜿蜒的雨帘切割得支离破碎,库里南如同划破黑暗的利剑,在湿滑空旷的道路上急速狂奔。
贺淮钦紧握着方向盘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他的余光,一次又一次瞥向副驾驶座上的温昭宁。
温昭宁昏迷着,纤瘦的身子深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,脑袋无力地偏向车窗一侧,在仪表盘的微光下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温昭宁!”贺淮钦唤了声。
没有回应。
“温昭宁!醒醒!”
依旧沉默。
贺淮钦喉结滚动,心无端收紧。
他用车载电话,拨通了邵一屿的号码。
“贺大律师,昨天不是刚见过吗?又想我了?”邵一屿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送个人去医院,你接应一下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邵一屿听到是救人,语气正经了几分。
“不知道具体情况,忽然晕倒了。”
“好,你从急诊那边进。”
十五分钟后,贺淮钦把人交给了邵一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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