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腿受伤了,少说点话。”
温昭宁:“……”
这什么逻辑?医生有这么交代吗?
库里南就停在诊所门口,贺淮钦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,朝温昭宁示意:“上车。”
“你先走吧,我有东西掉了,还得回去找。”
他的目光下移,落在她缠了纱布的腿上:“就你这腿?”
“腿没事,已经没那么痛了。”
贺淮钦有点不耐烦,说了句麻烦,就伸手把她推进了车里,锁上了车门。
“你干嘛?”温昭宁着急地拍打着车窗,“我真的得回去,那东西很重要,我必须找回来。”
贺淮钦像是没听到,坐进车里,发动了车子。
“贺淮钦!让我下车!”
温昭宁用力地去抠车门锁,但怎么都打不开,她正要发火,却发现贺淮钦将车调了个头,又返回朝古刹那个方向去了。
他要送她去?他有这么好心?
温昭宁再次觉得,今天的贺淮钦好像怪怪的。
“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“别废话。”贺淮钦声音冷淡,“这山这么大,万一你出什么事,我就是最后见过你的人,嫌疑很难洗清。”
温昭宁:“……”
这人可真毒舌,就不能念她点好?
车子重新驶入山林间的小路,与来时的心惊肉跳不同,回程的车厢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静谧,引擎低鸣,窗外是流动的树影,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。
温昭宁的神经稍稍放松,腿上的疼痛也变得和缓了许多,她靠在副驾驶座上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贺淮钦把着方向盘的手上。
这双手,指节修长分明,此刻沉稳有力地操控着这辆价值不菲的豪车,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从容。
谁又能想到,六年前,这双手的主人连驾照都考不起。
那时候贺淮钦刚毕业,为了实习方便,他买了一辆自行车,自行车原本没有后座,他为了她特地装了一个。
温大小姐坐过的豪车无数,还真没坐过自行车,她每次都小心翼翼地侧坐上去,双手将他抱得很紧很紧,紧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年轻的身体和紧绷的肌肉。
贺淮钦总喜欢逗她,下坡时故意摇晃,惹得她又笑又骂又咬他,他被咬了也不喊痛,但晚上总记仇用另一种方式咬回来……
“到了。”
冰冷的两个字,像把锋利的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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