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帽间里,无数思绪交织在一起,冲破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持。
不,他们的交易还没有结束,温昭宁就算不爱他,也不能离开他!
贺淮钦深吸一口气,转而拨通了陈益的号码。
“查一下温昭宁的行踪,航班、高铁、酒店登记,所有能查的都给我查,现在!马上!”
“是,贺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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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澜是位于雪山脚下的一个温泉酒店。
温昭宁入住的是一个造型独特的木屋式房间,推开玻璃门,就是半露天、以竹篱和嶙峋山石围起的私人风吕。
温泉池水蒸腾起袅袅白雾,将远处墨色山峦的剪影晕染得模糊而遥远。
温昭宁舟车劳顿和紧绷的心弦,在踏入这氤氲着热气的精密空间时,终于微微放松。
苏云溪说得对,旅游果然能治愈人心。
温昭宁换上了酒店提供的柔软棉质浴衣,将长发松松挽起,赤脚走到廊下,小心翼翼地将脚尖探入池水中。
温泉水的温度恰到好处的熨贴着皮肤,她缓缓沉入水中,连日积压的疲惫和情绪,都被这地热之力丝丝缕缕地逼出了体外。
就在她彻底放松之际,她放在廊下小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是贺淮钦打来的。
他这么快就发现她不见了吗?
温昭宁还以为昨天闹了不愉快之后,贺淮钦今天不会回家,没想到他不但回了,还回得那么早。
铃声持续不断。
接?还是不接?
接了又该说什么?
温昭宁想起他们昨天针锋相对的那些刻薄言语,胃部又是一阵熟悉的、条件反射般的痉挛。
她干脆直接从水中站起来,拿到手机,一把摁掉了贺淮钦的电话。
铃声戛然而止,世界重回寂静,可温昭宁好不容易宁静下来的心,又开始隐隐躁动。
在酒店的第一晚,她并没有睡好。
半夜噩梦,温昭宁梦到贺淮钦来酒店抓她,他掐着她的脖子问她以后还敢不敢跑,吓得温昭宁从梦中惊醒,在床上看了半夜电视。
天亮时,温昭宁已经饿得不行。
她起来洗漱了一下,随便穿了件外套,踩了双半包的勃肯鞋,打算先去酒店餐厅吃个早餐,吃饱再来补觉。
酒店的自助餐厅早餐很丰富,温昭宁吃了蟹黄小笼包,喝了豆浆,刚填饱肚子准备离开餐厅,就听到有人轻嗤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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