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匆匆而过,县衙内的衙役们各自忙碌,维持着表面的运转,期间也没有发生任何异样。
只是监牢内持续不断的诵经日夜永不停歇。
秋涑站在监牢外,即便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脱离,精神依旧有些萎靡,想起光怪陆离的一幕幕就有些心有余悸。
通往监牢的各处过道都有捕快把守。
王捕头神情凝重的站在一旁,胸口贴有天师道的黄符,一手抓着腰间佩刀,一手提着灯笼。
秋涑与王捕头对视一眼,接着开口道:“秋虚、秋远,若是我一个时辰内没有返回,便立刻前往五斗米观告知玄灵师叔。”
“明白的,师姐。”
首次前往监牢巡街,自然是由秋涑、王捕头两人出马。
他们眼看正午已到,也不再犹豫。
秋涑微微点头道:“王明捕头,一人不入庙,你我在监牢步调一致,不会有大碍的,请!”
“请!!”
两人一前一后没入监牢。
大门敞开着,诵经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晰响亮。
严溯环顾四周,没有见到李治的身影,仔细想来,后者上午都会雷打不动的站桩。
门内是一片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暗。
与此同时。
李治却是在院落里站定不动许久,胸口起伏间,嘴里吐出的浊气掀起一阵阵过堂风。
“大部分衙役都在监牢附近,五斗米观的授箓道士也没有前来坐镇的意思,恩,如今已经是我晋升内功凝气境的最好时机。”
李治面露笑意,体温已经接近三十九度,气血达到极致。
如果赵贵溪尚未身死,又恰巧路过仵作房,怕是会震惊到无以言表,如此恐怖的气血浓度,还是天生双心,很难想象李治是怎样活到十七八岁的?
“差不多了。”
李治略显不适,气血不收敛让自己像是没穿衣服。
他来到那口近乎干涸的水井旁,随即毫不犹豫纵身一跃。
大旱两年,家家户户都只能靠着井水生活,也因为干旱的缘故,隔三差五就要再次深挖。
寻常水井就四五米,青州城的水井深度则在十倍以上。
李治所处的水井足足五十米深,不过哪怕如此,底部的井水也仅是没过膝盖。
“嘿嘿,没有什么地方比井底更适合闭关的。”
李治试过毫无保留的外露气血,结果远远无法蔓延五十米,至少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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